“岳父是书画大家,元元你可不像他”也不像那个满腹心机计谋如今沉溺声色淫靡的长公主。
贺元皱着眉,有些难受道:“我当然不像,他从不教我。”王良心中存疑,贺元这般一看似被娇宠坏了的性子怎么又会被父亲不喜。
“爹说我不欢喜就不要学,他不要我勉强活成自己不想要的样子。”贺元说得委屈,她直愣愣不解的看着王良,问:“我爹这般大的名气也让他活得不欢喜吗。”
王良刹那就明白了,他就知道什么长公主与清贵之子一见钟情都是杜撰。他小心解释:“岳父曾是贺家嫡长子,又才华横溢,如果出仕。”
又岂会只是个书画大家,听起顺耳可哪有官拜一品来得快活。
“可是娘。”贺元不再说。她哪能将明华这些年收的宠都与贺意几分相似的事说出,她起初也是怨过她娘用这些赝品糟践她的父亲。可她娘活得不易,贺元怎么忍心真的去怨她。
“那你呢,你活得欢喜吗。”贺元突然问道。
王良还是笑:“我怀里搂着人人都欢喜的牡丹,我当然欢喜。”
贺元展开容颜,笑得有些骄意。
不一会儿,贺元便困了,王良看着她的安然睡颜,他伸手从她的眼抚向她的唇。
贺元的唇,未涂脂粉就带了红,微丰似花,引人垂涎。
王良的拇指往她唇处按了又按,最终他才缓缓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