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们一靠船便急吼吼的往船头跳,惊得客船上的人大多都彷徨尖叫起来。侍剑双手环臂,也不动作,等着那个叫四儿和路子的都跳过来后才笑眯眯的把袖子往上撩起些。
只是瞬间,无论是船客还是海贼都没有反映过来,那些登船的海贼的脖子都划开一道整齐的切口,腥浓的鲜血从中汹涌而出。那些被袭击的海贼只感到脖子一凉,脑子便昏沉起来,之后才感到剧烈的疼痛,双腿发软的倒在血泊中。
侍剑一直背在身后用丝绸裹着的本体狠狠戳进路子的腹部,对着他惊恐得扭曲的脸,侍剑笑得一脉天真:“叔叔,既然你要和人家玩,那我们就玩玩这个好不好?你猜猜,你会被我分成多少块?或者试试没有了四肢、五官的人是怎么继续生活的?”
被割破喉咙的路子说不出话来,捂着脖子不停往后蹭,在木板上拉出一道血迹,不久就没了气息。
其余没有来得及上船的海贼这下惊恐得连武器都拿不稳了,只觉不妙,刚刚还嫌麻烦要跳船过去,现在恨不得立刻弃船远离这个瘟神。
侍剑冷笑一声,小手抬起,几道气劲迅猛的朝海贼船上的人扑去,直直植入他们体内。连吭都没能吭一声,那几个海贼便断了声息。
侍剑望向一旁比大人还临危不乱的小男孩,难得的露出满意的目光,道:“你的根骨很好,天赋极佳,可愿拜我为师?”
黄药师再如何少年老成终究只是个孩子,看到这般血腥的场面没有吓得晕过去已是极为难得。听到侍剑的话,害怕多过惊喜,但想着若不答应怕是会激怒眼前这个不知是正是邪的女童,思虑半响,还是一咬牙单膝跪地道:“药师拜见师傅!”
侍剑身子微不可见的虚晃一下,猛地扭头看向他,纠结道:“你姓什么?”
虽然不知她为何反映如此激烈,黄药师还是恭敬道:“徒儿姓黄。”
小,小喵!肿么办!我的慈师形象嗷嗷!
你动手的时候难不成没想过任务对象会看到?
……真没想过。
回去后还是让梅兰竹菊她们给你多炖些补脑的药物吧……再蠢下去就没得救了!
小喵嘤嘤嘤q_q
侍剑深呼吸一下,努力的扯出一个仁慈的微笑,吓得黄药师不由自主的稍微退后几步,虚弱道:“徒儿啊,其实师傅这是被气急了才回这般的,真的,其实为师是个挺随和的人的。”
黄药师眼角一抽,忍了半响还是没有忍住,迟疑道:“师傅……你还是把剑上的血迹擦拭一下吧,您这模样,有些……不好。”
侍剑看着船上尸体,再瞄瞄手中滴答着鲜血的本体,捂着一颗女儿心望天。
其实,我真的想当个受徒弟敬仰依赖崇拜的好师傅的tat。
于是就这样,黄药师就被侍剑带回已经迁移至海外一处孤岛上的灵鹫宫,从此踏上了新世界的大陆(大雾)。
炊烟袅袅的厨房,食材鳞次的摆放在桌面上,干净整洁的厨具俱全的收拾在橱柜里。黄药师站在小凳子上,身前围着一个为了避免弄脏衣服的小兜,俊俏的小脸被炉火烤得通红。看了看右手比他手臂还长的锅铲,又觑觑左手翠□□滴的大白菜,一张小脸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浓浓的怀疑都快溢出来了:“师傅,虽然你是说过逍遥派弟子要做到无所不能,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什么的都要精通……但是,为什么我连厨艺都要学?还有上午的女红,这不是女儿家的事么?”
侍剑毫不心虚道:“哼,难道我巫行云培养弟子要随着那些迂腐之人的想法来?你身为我的弟子,除了生孩子之外都要能做到!”
这下哪怕再多的敬仰都阻止不了黄药师的怀疑了,那双狭长的美目怎么看怎么透露出一股鄙夷:“师傅,那为何你要我照着书籍来学习而不是你亲自教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