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位乔琳瑜小姐却很不走运,虽说生在乔氏,但不巧却生在了不受重视的偏房,时常被人瞧不上。今次也是受了屈,这位小姐听闻大房的姐姐要嫁给大皇子做正妻了,又听说自己要被嫁给一个什么侯府的纨绔少爷,心中便很冤屈。
“你猜怎么着,”玺惠顶着一身厨房的油烟味化回了人形,凑到灵昭身边贼眉鼠眼地说,“你猜,那乔琳瑜把咱们带回来是为了甚?”
那时候灵昭已经自己给自己支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太阳最暖的地方,她便悠悠闲闲地躺在上面晒太阳。如今正是早春,虽说回暖了,但早晚时分还能感到寒风料峭,晒晒太阳是再好也不过了,且那躺椅还一晃一晃的,实在很妙。
但灵昭么,一晒着太阳便有些犯困,此一时就是一个昏昏欲睡的状态,对玺惠要说起的事实在不怎么感兴趣,但因他这些日子着实付出了许多,瞧着委实有些可怜,她又不忍教他伤心,于是强打精神,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样,道:“唔,我猜不出——你快说说,到底是为了甚?”
玺惠感到很满足,觉得自己的一番付出实在很值得,当下情绪很高涨地回答道:“唉,你说得不错,他们凡人么,脑子的确是很聪明,且也的确是喜欢比自己过得惨的人,反之,对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就不那么待见了。”
灵昭点点头,明明很困,却做出一副很赞成的表情,道:“你此言诚然不错,可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呢?”
玺惠四下里看了看,很隐秘地道:“啧,你不晓得,这乔琳瑜原是个偏房庶女,头顶上有个大房的嫡生姐姐,好像是叫乔琳琅,说是过两个月要定亲、等来年要嫁给大皇子作妻的。这妹妹么,生了妒心,打定主意要给她姐姐心上添一添堵,你猜她想出了个什么法子?”
灵昭困得要睡着了,但还是很仗义地捧场道:“哦,是个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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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码到虚脱的久我如之气若游丝地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