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在旁边小声地说着:“三姑娘先下车了。”
沈玉娇点了点头,掀开了帘子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下车,瞧见了沈长惜红着眼眶委屈地站在了沈璟的身边。
别说是旁人了,就是她瞧见了这模样都觉得心疼,“长惜,你怎么就哭了?咱么可是在一个马车上,要不是我在车上睡了一觉的话,我都快要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她语气婉转地“提点”着,面上却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在幸灾乐祸,“你看看这大好的日子,你哭什么,这不是成心地在给别人找晦气吗?”
沈玉娇活得张扬,喜欢和厌恶都不是不曾遮掩的。沈璟听着她的话,未曾有疑心,看着林氏和沈长惜的眼神就变得微妙些。
林氏就像是未曾注意到这些变化,自然地说着:“长惜这孩子闹腾了些,又比较依赖我。才分开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怕得哭鼻子了。”
她亲昵地捏着沈长惜的鼻尖,在旁人看不见的时候眼神狠戾,语气却温柔无比,“还真的是个小哭泣包,要是再苦的话,就都不喜欢你了。”
沈长惜有些被吓着了,身子抖了抖,在林氏的注视下瞬间停了眼泪,拉着沈璟的袍子,声音带了些孩子的依恋,“父王,我刚刚太害怕了。”
站在身后沈长东一把将沈玉娇抱了起来,神色冰冷,对着她说话,眼睛却看向了林氏母女,“下次睡觉的时候注意了些,别把人吓着了。”
沈玉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恣意张扬,“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这样睡觉?还是习惯了被冤枉?她没有说。
她抬眼,沈长东棱角分明的脸就放大在面前。
沈长东有些清瘦,有种文人的风骨,可总喜欢冷着一张脸,对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娘亲还在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念叨过沈长东的性子,说她和父亲都不是个冷冰冰的人,怎么就生了沈长东这么个天生的寒窖。
可甚少有人知道,她的大哥,才是几个哥哥里面最为护短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是捉虫,末点和收藏将近二比一的我,努力在找自己的问题,
看来我要日更来挽救一下读者了,
还有我的沈玉娇又没有太娇气了一点啊(顶着锅盖小心翼翼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