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闻婷想把人放到客栈,但房间都开好了,掌柜的一看板车上的人昏死不醒,死活不同意,把房钱原价退了,生怕人死在他们客栈。无奈之下,曹闻婷只能把人拉回家。
曹闻婷把驴车赶进柳树巷,巷子里静悄悄的,还没有一家起来。曹闻婷看门上挂着锁,看样子李秀英还没过来。
没人能搭把手,只能把锁开开了,从门口找了个小木棍掰成细细一条,从门缝伸进去把门闩从外面挑开了。打开门,把人从板车上拖下来,又一路拖到南屋书房的炕上。曹闻婷把炕铺上被褥,把人拖到软和的被褥上,给他盖上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大概死不了吧?曹闻婷心里算计真死了,只能把尸体放进空间,找个荒郊野岭的扔了。
两个孩子还睡的呼哈作响,曹闻婷把灶房里的炉灶添了柴禾,把火烧大些,不一会儿已经有些冰凉的三间屋子,又暖和起来。
曹闻婷进院子把缸里的井水换成空间里的自来水,井水里的水发苦发涩,烧开了都会留下厚厚的白碱。灶台上有两个锅台,一个用铁壶接了空间里的热水端灶台上炕着,另一个用铁锅熬了点地瓜白米粥。
正忙活着,可能灶台上的动静大了些,猛子醒了过来,他也没吱声,悄默的下床趿着鞋打开厨房的门,一开门看到是曹闻婷,立马扑到她怀里。
“娘,你可回来了!”语带撒娇和依恋。
曹闻婷回抱他,一使劲儿把他抱起来,抱回堂屋的炕上,摸了摸猛子的头说:“快进被窝,把你的棉袄棉裤在被窝里暖暖再穿上,洗把脸,起来喝地瓜粥!”
“娘你烧了地瓜粥啊!俺跟俺弟弟都最喜欢喝了!......”
正说着,李秀英母女来了,一看曹闻婷已经回了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来的晚了。”
“没事,以后就这个点儿过来就成!”现在也不过早上七点钟。
四个人把早饭吃了,李秀英厨房在刷碗,猛子和小娥在她身边说大人听不懂的小孩话儿;堂屋的炕上小宝孩子熟睡,曹闻婷刚给他换了尿布。就在这时,最南边的那屋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头上扎着纱布的青年,他看到了曹闻婷,面带迷惘,曹闻婷也正看着他。
“姑娘......是你家人救了我吗?我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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