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停住脚步，与他对视。

温妍心中某个角落忽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停下死命掰他手指的动作，不知是什么心情使然，竟别扭地向他挨近了些，一同看向那个女生。

江于归的口吻很凉，“你盯了我们一路，应该不是偶然吧？”

女生攥着斜背包上的金属搭扣，低着眉眼，有些畏他。

“没有话要说，我们就先告辞了。”他见她依然没有动，也不再看她，拉着温妍就走。

“等等！”那女生忽然跟上来，拉住他的胳膊，“江、江于归。”

他停下脚步，“我认识你么？”

她摇头，嗓音细细的，“但我知道你。”目光飘去温妍所在之处，触电一般立刻弹回来，“也……也知道她。”

他们的名字在论坛上传过一轮，这并不稀奇。

温妍抓着江于归的衣角，脑海恍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女生的声音，她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

女生的下一句话稍微提高了音调，几乎使她背脊一寒。她说，“你们真的是情侣吗？”

江于归眉心逐渐蹙起，“你什么意思？”

她缓缓地升起勇气，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一荡，“我观察你们有一段时间了，你们是在论坛曝光照片之后才突然亲密起来的。”

他思索着她的话语，面色不善，“所以你是那什么，校园狗仔队的么？”

女生没有否认，“我在更早之前就注意到你们了。”

他握着温妍肩膀的手不动声色地下滑至她上臂，侧过身，半个身子挡住她。

温妍攥他衣角的手心冒出冷汗。

女生的下唇被她咬出一道齿痕，她抬起眼眸，脸色苍白，“十月十五号，这个日子对你们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温妍想起了那个声音。

前世——如果非要这么称呼的话，在江于归坠下楼的那一刻，教学楼高层的走廊上曾爆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的主人，正瑟瑟缩缩地站在他们面前。

江于归脸色更沉：“你是谁？”

她大概被他冷峻的神色骇道，不禁松开手，后退一步，“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无处抓拿的手指绞紧了包带，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点底气，“我只是想问……”

“我、我只是想问……或许……你们知道钟霈在哪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多人重生，咳，划重点。

ps.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喷火龙他女朋友是谁？水箭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