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荣幸能请到各位中大的领导、校友,虽说初次见面,不过,我和大家一样,同商心是多年的朋友,可能正因为这样的关系,所以,也对咱们中大感到异常的亲近。张锴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商心的照顾,之后,商心和我都准备在本地定居,事业的重心也会一道迁来,借此场合,期望各位长辈、朋友们未来的继续关照。”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一段表达,几乎无异于在宣誓主权。
陶羡云在旁,更是震惊不已,睁大了眼睛。
这个商心!也不知什么时候和张锴好上的,怎么就不提前告诉她一声?
想着,陶羡云略为嫌弃地,瞟了眼右手边的未婚夫邬李波。
始作俑者邬李波,此时正自觉内疚,原是他一意孤行,脑袋犯浑,将闻者骗来现场,谁知竟弄巧成拙。
这个张锴,不过三言两语,却已将他与商心的关系,概括得极其暧昧,绝非无意使然。
邬李波心中正后悔不迭,明明是他的过错,却反倒让闻者白白成了在座知情人眼中的笑柄。他见闻者一瞬紧绷的侧脸,紧闭而讽刺的嘴角,便知自己做过头了。
陶羡云见邬李波一脸苦·逼,她则一脸苦笑。
心道,这下可玩完了!
陶羡云下意识地偏头去望事主,却见商心半张了嘴,正直勾勾地瞪着张锴,仿佛同所有人一样,对张锴方才的一番表述,不敢置信。
陶羡云亦糊涂了,哈啊!这什么情况?
众人云里雾里,一桌人竟没有一个插嘴说话的,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直到吴老轻咳了声,才打断了这样的僵持。
商心也不再去看张锴,而是转头正色道:“老师,您来点菜吧。”
吴老略点了头,并未推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