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
刘悦看向猛然停下,厉声反对的皇甫驰,眼含诧异。
“莫非主公另有人选?”
她心中已有计划,此番前去洛阳,大多是与官员士子往来。以皇甫驰目前帐下人选,刘悦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比自己更加适合。
而且,就算是有其他合适人选,这人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激烈了吧!
皇甫驰被问得一滞,也许是前世刘悦早亡带给他的阴影太过深重,才会在听到刘悦想前往洛阳的想法后,下意识的就厉声反对。
不动声色的平复了心底躁动,皇甫驰无视刘悦脸上莫名的神色,淡淡开口道。
“并非另有人选。只是子安刚至并州,尚未一洗途中疲惫。若是又去洛阳,如此辛苦往返,我实在不忍见之。”
这两日,刘悦见惯了皇甫驰杀伐果断,还不知他骨子里原来是如此体贴关怀下属之人。
刘悦抛开心底疑惑,微笑道:“主公体恤,我本该欣然受之。然士为知己者死,为人下属自当为主公分忧。且我得主公如此信宠,更该急主公所急忧主公所忧。我追随主公出山,亦是为了建功立业不负英雄本色。此时不过往返一趟洛阳,实在不值得主公挂心。”
皇甫驰眉头紧皱:“我自是知晓子安忠义。可业已深秋,不日便要入冬。到时大雪封路道路不通,若是被堵在路上进退不得,岂不是平白浪费功夫。”
出了新手村后,刘悦这一路适应调节,对自己从系统中学来的技能渐渐有了底,言谈间越发自信。
“此去洛阳不过六七日,若是顺利,一月功夫便可顺利回转。方才宴席间,我已默默推算过一番。这几日天高云淡,正宜出行。”
皇甫驰默了一默,微微沉吟道:“丁临下落不明,此行恐他沿途设伏。若是一月时光,我可与你同行。”
“丧家之犬不足惧。”刘悦摇头一笑,带着点高深莫测故作玄乎道:“可依我之见,主公却是脱不开身了。”
一阵风过,带着一股深秋中特有的瑟瑟凉意,刘悦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极为破坏形象的喷嚏。那刻意作出的高人姿态,顷刻间便化作乌有。
皇甫驰眼底笑意微闪,心底被刘悦拒人千里之外的举动,激出的些许焦躁也悄然散去。上前挡住风口,指着不远处的将军大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