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兮立刻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吐了吐舌头，朝谢灯做口型：凶死了，没老婆。

他一边做鬼脸，一边打量谢灯，忽然反应过来：“你叫什么，谢灯是吧，这个名字好耳熟啊——诶！你是不是微博上的那个？？”

“是的，我的微博叫天师谢灯。”谢灯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虞光的反应，好像有些害羞。

“上次就是你跟他们上了那个综艺节目，你上次穿衣风格，跟现在差别有点大，”陈兮凑了过去，“怎么样，能不能给我算一卦。”

“可以是可以，但是找我算，有要求。”谢灯狡黠地笑了，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陈兮故意大声道：“好啊，我拿虞光的八卦来换，怎么样。”

谢灯伸出手，迫不及待想跟陈兮击掌，虞光忽然在背后喊了他的名字，这声音清清冷冷的，带了些凉意：“谢灯。”

谢灯浑身一抖，如同仰面被人泼了水，又蔫了。

陈兮也不逗他了，笑嘻嘻地在旁边看着。他觉得虞光和谢灯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说起来只是单纯的上司和下级的关系，但虞光好像对谢灯格外上心。

他跟虞光也认识很久了，可虞光从来没在工作以外的时间里和他们保持联系，难不成，这个谢灯真的很能干？

陈兮终究还是抵不住猫的诱惑，挪到了钟临的身边：“喂，上次你上节目的时候是不是转了谢天师的转盘，他给你的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钟临举着酒杯，看了陈兮一眼：“你想知道？”

陈兮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在昏黄的灯光里，陈兮依稀可以记起，许多年以前，也有一个晚上，他跟钟临也在这样的灯光下，举着酒杯说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可终究是什么也没实现。

当年的话语已经忘了，今天的对白，也会获得同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