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见他低头沉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今日酉时左右你在做什么?”
祁景曜未急着答话,只抬头直直看着阿灵的眼。
阿灵自诩说了几句实话,便不心虚地对上他的眼睛,甚是真诚坚定地看了回去。
“父……咳咳,父亲同我们商议年前祭祖的事。”
阿灵倒不在意祁景曜变化的称谓,想到自己口中的血腥味,“那你可有受伤,或者稍特别的一些事情的发生?”
祁景曜屏息,稍作思索,良久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
阿灵见状只皱眉,陷入了沉思。
自己生前是他种下的一棵树,本就同他诸多联系,也是有靠近他便力气大些的先例,因而得知自己沉睡后还能行动,便一下子想起了他,可又无法想通这二者间的关联。
祁景曜见她一脸的小严肃突然觉得好笑,替她掖了耳旁的碎发,柔声道,“许是自己有夜游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阿灵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是夜游症,想开口否定,却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不想他多想,便轻叹一口气,“是吗?既然如此,那只当我听了菩萨的话,请你吃馄饨报恩吧。”
祁景曜起身,“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阿灵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气氛倒也轻快。
阿灵虽心里膈应着,却抵不住看到身旁人的雀跃。
阿灵转身看元载他们二人远远在后边跟着,便靠祁景曜又近了点,把右手塞到他的手里,见他看过来,便一脸的无辜,声音矫揉造作,“我手凉,暖暖。”
祁景曜嘴角微抽,感受到她的手确实是凉,便忍了甩开她的冲动,只妥协地包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阿灵落他半步,眯着眼睛,笑得甚是魇足。
祁景曜有感她身上的喜意,轻哼一声,睫毛微闪,嘴角也是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碰到如此勤劳日更的我,你们就可着劲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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