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倒地,萧姮娥不以为然,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其他人给我……”搜字尚未说出口,就听绿湘尖叫起来,“夫人,姮娥夫人,有血!有血!”
众人都愣了。
萧姮娥傻傻的看箢箕疼痛的蜷缩身体,下.身汩汩鲜血濡湿衣衫,在葱白色罩衫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还找什么窃贼?萧姮娥赶紧命左右。“快将林少使抬进寝殿,绿湘,去请御医!”
“箢箕,箢箕!”刘珲挣脱不开土垚,低声怒斥,“你放开我!”
土垚也没料到箢箕竟会护着刘珲,愣了一下趁乱赶紧拉他离开,一边急切解释:“殿下,少使舍命救您,您若冲出去,可就白辜负她一片心了!”
刘珲不动了,呆滞的跟着土垚逃出披香殿,土垚怕他出事,护送回兰林殿后,和心腹舍人交待一番才离去。
云珩翻来覆去睡不着,行此等大胆之事,她心里也没谱。好容易等到土垚回宫,当即询问状况。土垚把披香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云珩。云珩思忖半响,“看来这是个请君入瓮的局!只是箢箕临时反水了。”
土垚道:“这倒是个稀奇事。不知少使夫人要如何过了这关。”
“她正得宠,又失了孩子,父皇不会对她怎样。只是三哥哥……我想,他也应该死心了。”
不出云珩所料,箢箕失子,皇帝万分痛心,非但没有任何责怪,还晋了长使以作安抚。孩子因不可告人的阴谋失的,又没捉奸在床,萧姮娥再傻也不会去多话。这事,如愿的淡下来。
经此一事,刘珲似乎顿悟了,再不提箢箕这个人……重新开启一如既往混不吝本性。云珩乐得哥哥从这段无望的感情中脱身,而她,也明白了及时行乐,珍惜眼前人的道理。
“我决定了!告诉五哥哥真相!”她站在土垚面前,叉腰宣布。
“噗……”土垚正在喝“偷”来的御酿。云珩伸出手,“来!给我一口!”
土垚抹抹嘴,把酒壶递过去,看小丫头喝了一大口,辣的皱起眉,才道,“公主,这事儿可大可小!”
“我当然知道!可是办法总得两个人想!”
土垚眼皮一跳,“公主那样确定五殿下跨越伦理,必会爱慕您?”
这下云珩被问住了。她张张嘴,又合上,复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几成把握?”土垚不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