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终于要时来运转了?
不过,如莲也顾不得太多了,出了门,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大门旁的一个门房正和一个姐儿唠嗑,那门房的眼睛盯着某处是吃足了豆腐,而那姐儿则毫不在意,甚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挺了挺,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却时不时地向外瞄着,像只正在狩猎的猎犬。
只是可惜时运不济啊,看着空空的前街,即使偶尔有个小猫三两只,那也是匆匆而过,谁还能注意到拿着手绢抛着媚眼的姐是美是丑啊!
这姐儿正在感叹世道艰难呢,恰好看见匆匆而去的如莲,疑惑道:“这丑奴怎么没在你这儿拿门引?”
那门房吐了口痰,随意的瞥了一眼,只来得及见到一个硕大的绿色身躯,还挺溜得!
门房无所谓,眼睛继续他的吃豆腐大业,不过还是好心解释道:“你往常又不出门,咱知道咱们这门房的苦哟,有些人哪是咱得罪的起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有时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好在她那身板,妥妥独一份,不会认错!”
那姐儿一听,眼一瞅,同声敌忾:“就是个没规矩的,主子嚣张奴跋扈!”
门房漏出大黄牙,嘿嘿两声,趁机又摸了摸那还算不糙的小手说道:“得,这芳华苑早就被醋淹了,也不差你这口老陈醋!”
那姐儿嗔了一眼,作罢,继续唠着嗑、调着情,对于如莲的‘出逃’根本没有任何反响,如果,如莲知道了,一定不会走得如此毫无留恋了!
匆匆跑过芳华苑的前街,转角处,如莲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襦衣下面的裙子有点往下坠呢,真心尴尬,可谁叫这身子没有腰身呢!
下意识往角落里蹭了蹭,整理一下。
噗嗤!
“大人,又发现了一个流民,已经伏诛!”
如莲突然呆住,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还是热的!
仅离自己几步之遥,那拐角处正是自己原先呆着的地方,此时正躺着个男尸,一个围着头巾的妇人正跪着哭诉着什么,手里还哆哆嗦嗦拿着张民籍,那‘扬州’二字清晰可见,可显然她所求之人根本没有任何怜悯,又是一刀,那妇人也倒了下来,就在那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