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孤独、害怕、愤怒，他曾经承受过的负面情绪远比现在多的多。眼前的一切如果杀不死他，那他就会变成一个更强的温澈站起来！

意识逐渐模糊，所有东西都幻化出重影凶神恶煞地朝他扑过来。终于温澈再也坚持不住，被身后巨大的推力推的栽倒在地。

地面是瓷砖，很凉，却也给了他最后一丝清明。就到这里吧，至少在死去的时候，他没有成为自己厌恶的人。这样的话，喜欢他的人也不会觉得后悔难堪了吧。

……

很温暖……温澈勾了勾嘴角，很幸运，他来到了温暖了天堂。

有人温柔地托着他的脑袋，即便他闭着眼，依旧觉得注视着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禁不住睁开，眼前的人不是天使而是顾知了。

“咳……顾知了你怎么也死了？”

顾知了本来红着眼，听温澈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感觉难过都淡了几分，“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是我救了你，你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温澈扯了一下苍白的嘴角，“我都快要死了，你想要什么就都那去吧。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情，如果我变成怪物，一定要把我杀了。”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顾知了听不得这种话，再也忍不住将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晃了晃两根手指间夹着的试管，“疫苗，想要么？”

“你怎么会有疫苗？”，温澈有些吃惊。

顾知了晃着脑袋，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们这次来医院就是为了来拿医院里的疫苗，不是么？我救你出来的时候，顺便找到了啊。”

温澈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模糊，凝神想了一会儿，自己确实是听说有疫苗可以解除丧尸病毒才跟着小队一块儿来的。他的脸因为喜悦有了几丝血色，“那太好了，看来大家有救了。”

“不不不，仅此一根。而且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你现在这样，就拿你试试药效吧。”，顾知了知道如果跟温澈说这是唯一有效的疫苗，恐怕温澈这个死性子会不肯喝。

温澈犹豫了片刻，果然答应，“可以，我喝。”

顾知了眼珠子转了转，将试管拿远了些，“如果你没死，那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啊？”，温澈有些懵，刚刚说的话？想要什么你都拿去？自己一穷二白的，每天修围墙就那么点工钱，也没别的什么能给她的了。

温澈高估了顾知了的节操。她憋住笑，伸手摸了摸温澈的脸，“有句话你听过吧，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还真没听过……温澈怔怔地看着面前眼睛亮晶晶的顾知了，半晌也没回应。顾知了正准备认栽服软，面前的温澈垂眸，看不清情绪，微微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双十一这种节日真的很过分了吧，我单身为什么还要逼我花钱。马云爸爸太能玩了，我每天只想刷淘宝，啥都不想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