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肚子疼吓得差点跳起来,“爷爷哎,您可别吓……我……。”
肚子疼说到后面,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倒不是我要吓你,”邓御医捋了捋胡子,“只是你中的毒有些棘手,老夫怕是治不了。”
“什么?我,我,中毒了?!”那人跳了起来,“你别哄我,我只是肚子有些疼而……”
后面的“已”字还没说出来,已经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惊呆了似地看着地上的血,双手颤抖,“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瞪向那个伙同他来的高个子。
高个子摇了摇头:“二子,我真不知道。那药是他给我的,”高个子指着傅夷信,“他说只是泻药,不打紧的。”
“好啊,你们竟敢伙同一气,诬陷他人,必是有所图谋,”元穆一拍座前的小桌,“来啊,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
“王爷——”傅夷信一下子扑到了元穆的车舆前,“小的只是想要接娘子回家,才出此下策的,绝没有什么别的图谋。”
傅夷信不知道泻药怎么会变成了毒|药,但,既然已经暴露了,他也只好把真|相说出来了。
他这事儿并不算大,再说也只是家事而已,相信昭王就算是知道了,也会给他一个面子的。
“噢,”昭王微微一笑,“你娘子会何不跟你回家呢?”
“我娘子,我娘子只是与我拌了几句嘴而已。”
“是吗?”昭王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佩,继续笑着,“本王倒是听人说,你意图逼死妻子,好图谋她的嫁妆。沈姑娘,你说呢?”
元穆拿眼看向沈令玉,脸上笑意如春。
沈令玉心中畅快。不愧是好朋友,昭王果然给力,她也冲元穆笑了一下,迈步向前,福了一福,道:“没错,他逼我自尽不成,如今还要诬陷于我,要抓我去坐牢。”
“就是,姓傅的,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二子瞪着傅夷信,目眦欲裂,“我给你办事,不过是赚两顿喝酒钱,你,你竟然给我下毒!杀人灭口啊!”
宁成叫人上前扭住了傅夷信:“你还有何话说?”
“王爷,王爷,您不能这样。我傅夷信是新科进士,有功名在身,怎能不经查清,就收监呢?”
“那要你说,还要怎样查清?”元穆垂目,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请王爷再请一名太医,微臣真的没有下过毒啊!”
元穆轻轻一笑,刚要说话,就见一名侍卫打马急驰而来。待到跟前,下马行礼后,才大声报告道:“王爷,属下等刚刚抓到逃窜的乱党余孽黑塔,是从他家抓到的。”说着,一指二子。
“什么,黑塔……是乱党余孽?”二子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元穆如有所悟般地看了傅夷信一眼,“怪不得你要给他下毒,原来,你还跟乱党余孽有勾连!”
傅夷信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吓傻了一般,“我没有,王爷,我没有!”
“行了,别喊了,”宁成上前踢了傅夷信一脚:“来呀,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