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用嘴来擦？”秦北殿手伸了回去，用眼角来瞧她。说不上是戏谑还是挑逗，倒像是挑衅。

可未艾的脸红了，大庭广众下，哪能做这种动作。拉开包，去找湿巾。包大，湿巾包小，一时找不到。越急越找不到。

秦北殿不急，就看着她在那翻包。

终于未艾找到了，拿了出来：“好了，我这有了。”

“那给我吧。”秦北殿探了下身，就把她才抽出的一张湿巾拿了过去，却扔在了一边。仍用他刚才用过的湿巾在她嘴角拭着，轻轻柔柔。

冰凉的湿巾和他手上的温暖，还有湿巾上沾染上他的味道，交替在嘴角边停留，她的唇不由得颤动，微微张了开来，又赶紧闭上。

这个样子暧昧至极。

未艾悄眼去看他，秦北殿一脸的正色，好像干着很正当的事。

她却没有办法，又抽出了张湿巾：“我自己来就好。”

“你要能自己擦干净就怪了。”秦北殿仔细地擦了圈，停了手，又看了看，好像在检查是不是擦干净了。

确信擦干净了，这才收回了手。把手里的湿巾看了眼，白底上粘着的口红很醒目，就像玫瑰花瓣落在了上面，娇艳欲滴。

未艾想起了他先前的话：“多脏，扔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那时他要她扔掉离婚协议书，这会儿她要他扔个用过的湿巾，显然更正当。

秦北殿把手里的湿巾小心地折好，放入到了西装内袋里。

这样放在西装内袋里，胸口那一定会湿的。现在这个天气已经是冷了，虽说秦北殿身体好，只是湿气侵着心脏总是不好的。

她抬起手要阻止：“这是湿的，你怎么……”

“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去了，我们就回去吧。”秦北殿已经招手叫服务员过来要结帐了。

未艾站了起来，看了眼他的胸口：“扔了吧。”

“明天我要出差。”秦北殿看着服务员手里的账单，用手机刷着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