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怜是真的晕死过去,婆子拿铁盆舀了冰水,哗啦一声,顺着头淋到脚,噩梦还在继续。
冷热夹杂着,人的感官疼痛感被放大,浑身哪哪都疼,疼的她就地直打滚,生不如死。
“要不要找几个小厮进来观赏一下啊?”
张氏这根稻草压下,林水怜是真的负担不了了,她宁愿死了算了,本就是偷活的这些年,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决绝的合上牙,要咬断舌头,
婆子干这事已经熟练了,瞧着不好,一掌挥过去,手法精湛的卸了下巴,随手一甩,如块破布般,倒在一旁。
张氏嗤笑她不自量力,此时了,还认为自己能决定什么,果真是蠢,“再让她清醒清醒。”
又一盆的冰水倒下去,水没了,碎冰噼里啪啦的一股脑都砸她身上,林水怜光着身子蜷缩着,完全浸在冰水里,伤口早就裂开,翻着白肉,红彤彤的,地上一圈血迹。
张氏嫌弃,屋子里一股烤焦肉皮的怪味儿,挥手停止,语气温柔如母亲对着顽皮的孩子,“想好了吗?”
林水怜依旧没反应,她听的见,也看的见,就是没法动。
张氏留着她还有用,让婆子收拾收拾,关在佛堂里。
作者有话要说:天亮,宋巅睁眼,发现四肢被绑于床头,缚住不得动弹:?
林水怜从阴影处走来,手执马鞭,不由分说,啪。
宋巅咬牙忍下,不明白她为何发疯:做什么?
林水怜眼含热意,啪。
宋巅依旧不吭声,只看着她。
林水怜:你忘了?
宋巅:什么?
林水怜:几年前的今天,我被关在西府。
林水怜眼泪掉落:你说,你在哪?
宋巅痛苦的闭眼:与人喝酒。
林水怜:你既然这么喜欢喝,我这也有,要尝尝吗?
哗啦,整壶冲着他浇下去。
宋巅只觉皮开肉绽处,一阵辣意:我错了,水怜。
林水怜哽咽:那,你能让我不疼了吗?
宋巅眼角有泪:我陪着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