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一直低气压,这女人真没自觉,那种话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能听的吗,看她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是不是还能跟着聊上几句?
女副将见他不说话,率先告辞,她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呢,大步正往外去,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整个身体都被压到帐子中间支撑的柱子上,男人冰凉的唇角擦过她的,惊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世子正值肝火旺盛,瞥见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快气炸了肚肺,女儿家就应该娇宠着,每日锦衣玉食的,哪个如她这般野蛮狂放,不像话。
“明日就换了女装,时刻跟在我身旁。”
最后世子直接下了命令,也不让她与将士住在一处,两人同吃同住,关系暧昧。
时光荏苒,一年而过,边疆安稳,皇帝怕世子独揽兵权,命他回京述职,女副将如今倒是有点女儿模样,两人早前就相互表了心迹,新婚燕尔,甜的冒泡,世子忧心,却不得不回京,领了自己妻子日夜兼程,终于,于一月末,进了城门。
世子进宫,皇帝嘉奖一番,收了兵符,正巧,公主领着驸马在宫中赏花,四人碰个正着,公主头次听闻从小到大的哥哥娶了妻子,有些难以置信,带着受伤又悲恋的眼神,驸马倒是平淡,他现在富贵了,小公主的一切都把在手心里,只不过是个遭了皇帝猜忌的世子,真没什么可算计的。
公主回了府中,依旧难过至极,脑中时刻回想起以往与世子哥哥的甜蜜,越发觉得驸马假情假意,当她不知道吗,日夜与书房里的美貌丫鬟厮混,她起初闹过,打过,也杀过,次次驸马一跪下说爱的是她,就没了气力,后来,渐渐的就当眼瞎了,耳聋了,看不见也听不着。
反复后悔的公主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向世子坦白,只要他肯,她一定好好对他。
为什么她有勇气呢,大抵是以往世子哥哥对她太好,完全没想过,两人隔着的这几年,是否有了差错。
几日后宫中摆的庆功宴,酒酣过半,世子见皇帝离席,急着回去跟妻子讨罪,这几日家中复杂,颇受了些委屈,他心疼,却对着长辈没什么法子,只能让她屈就了。
路上被公主的座驾拦住,世子虽然心中对她没了爱意,但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听着她哭诉这自己的惨痛,世子同样感同身受,安抚了许久,又许诺了给她买糖葫芦,才止了眼泪,公主这般,越发觉得自己做错了,扑到他身上,诉说自己迟来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林水怜手拿戒尺:你又喝酒,我要惩罚你,趴下。
宋巅:你手一直再抖。
林水怜:不用你管。
宋巅:可是我心疼,乖,把戒尺给我。
林水怜哭唧唧:你独断专横,为何我就不能打你屁股。
宋巅仰面躺下:罢了,那皮糙肉厚的,这样吧,你往这打。
林水怜偏不服气,啪的冲着鼓起处打下去。
宋巅单手抓住戒尺:我看你是没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