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后靠着墙柜子上,看着及时“救驾”的长春,呼吸了一口气:“长春。”
长春傻了,一眨眼时间就噗的跪了下来,然后垂手低头,漠视我的呼唤,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我奇怪问:“你不是对他严刑逼供吗?”
明臻说:“是啊,不用严刑他就供了。严刑都记着账上。”
我恨恨的骂这个没骨气的。
我正要找明臻掐清楚,明臻突然指着我的脖子,问:“怎么有伤痕?”
我低头看看,看不见,不过扭扭脖子是有点酸痛。
我这一身皮子跟了先帝,娇气得要命,稍微捏一下都会留下瘀青。
之前我同那么多男人搏斗,不受点酸痛瘀青才奇怪。不过这些仇,都应该归在明臻的名下。
我说:“不用说,都是你弄的!”
明臻也不说什么,拿了镜子给我,然后在柜子里面翻了翻,翻出一罐子药膏。
我窝到床上,拿着镜子看,脖子上果然有一段很像污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