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人不愿意当侯爷,也不愿意当皇上的那个……小人叫做张小官,住在盐城三里乡镇大黄村。请您帮我找到村尾门口种了一棵大榕树的人家。他们的女儿青青是我的青梅竹马。请您帮我告诉青青,这辈子非君不娶!”
说完了他就一头碰死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做,也来不及做。
我好像已经成了强占美丽村姑的恶霸地主。
我走到大门口,还是用了一些粗暴的词语把明臻问候一遍。
我骂得实在困了,就回去倒地就睡。黑羽卫走了,我也能安心睡觉。我睡得正香甜,突然感觉一阵冷意。我想睁开眼睛,有点困难。
我感觉有一只冰冷粗大的手摸着我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摸着,没有离开。
我一阵鸡皮疙瘩,醒了。
不是一晚一个男人吗?
现在怎么回事?
做人不能这样没信用啊!
我的表情大概是太过恐慌了。
那个人的手,慢慢的摸到我的眼睛,带着一丝丝的温柔。
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从他坐着的身影来看就是长得很粗壮。
手纹很粗厚,虎口有厚厚的茧子,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公子。
他的呼吸很长很厚,突然就变得急促热烈起来,闪电一般的出手拉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到他的身下。
我顺着滑过去,就把烛台藏在肚子里,跟着身体刺过去。
但是他接了。
这个人快捷的身体已经站了起来,个头真的很壮,像一座山。
他手里拿着我的烛台,看了看烛台的锋利,就把烛台垃圾一样抛开了:“还挺辣的,我喜欢!”
我悄悄的握紧司南给我的锥子。
我与他太悬殊了。
我必须沉住气,一击必杀。
我现在挺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剑。
这个人自大嚣张,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还有什么快点亮出来?”他一出手就扣住我的脚,就把我往他身下拉。
我在他的爪子底下,连一只小鸡都不如!
我出力,狠狠的对着他的重要部位踢过去,中了硬邦邦的手臂,同踢在钢板上没有区别。
我急了,叫:“放开我。”
他哈哈笑:“求求我啊!”
我咬紧嘴唇:“我让你灭九族!”
他哈哈笑着:“好啊,我把十祖都送给你灭。不过今晚,我先要灭了你!”说着他把我整个人都扛了起来,丢到佛祖的莲花座台上。
我痛得咬着牙,手下一用力,顺利的,就把锥子捅入了他的胸口。
那个人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他慢慢的把锥子抽出来。
他的衣服破了一个洞,里面居然是完好的盔甲。
我彻底绝望了。
那个人在我跟前就把衣服连同盔甲都脱了,露出精赤的身体。
他整个身躯压在我的身上,沉重如山。
我透不过气来,挣扎,在他的压制之下毫无作用。
他的嘴唇落到我的脖子上,攻略每一寸皮肤,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好像一条饥饿发狂的大蜥蜴在张开血盆大口,把捕捉到的小动物一节骨头一节肉的囵下去。
“嘶嘶嘶”的声音。
我的衣服在他的手中瞬间破碎。
我躺在佛祖的莲花台上,眼睛看着上面,却正对着佛祖的那双半合着的双眸,黑白分明,悲而不哀,善恶有辨,洞察乾坤。
司南叫我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但是,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不知不觉发抖。
“还是个雏吗?”
他突然停了下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脸朝下,屁股朝天。
很快,我感觉肩膀到背脊全都凉飕飕的。
司南说,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一万,数完的时候,一切都会过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数:“一,二,三……”
不行,我哭了。
我把眼泪放任出来,再也忍不住:“救我,救我,救我,皇兄!皇兄,不要,皇兄!皇兄!”
空荡荡的神望塔,没有回音。
但是,我的背后瞬间空了。
我慢慢的回过脸,眼睛辣辣的。
一件纹着五爪盘龙的黑丝奢华袍子盖在我的背上。
我裹住袍子,坐了起来。
那个男人倒在血泊当中,脑袋都不见了,他的血汇聚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佛祖依旧半眯着慈悲的眼睛,洞察一切。
站在我跟前的人,手中垂落着沾染鲜血的长剑,半眯着深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如同佛祖,悲而不哀,洞察世事。
我扬起手,对着明臻那张病态苍白的脸,抽了很多耳光,直到我的手再也没有力气动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我呕血。有点赶,可能有些错字或者不通的地方,以后再修修小细节。还有,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文,这是身为作者最大的鼓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