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那我三天后,再过来找你。”爱玛施施然的离开,npc管家恭敬的跟上。
“……”勒方苏瓦寡妇目送漂亮的医生太太离开——想着隔壁那个特利耶总会出一些主意,一会儿为波兰的爱国难民,或者为里昂遭水灾的难民下赌注,还有燕子号班车被客人嫌弃过多年,到底是太破旧了。
正是傍晚,出了金狮客店的爱玛褐色的眼珠子一转,去了隔壁法兰西咖啡馆,与npc管家各要了一杯咖啡,等着燕子号班车过来。
六点钟左右,燕子号班车回来了。
所谓‘班车’,只是两个大轮子上面放一只黄箱子,轮子和车篷一样高,使旅客看不见路,却把尘土带上他们的肩头。
班车套了三匹马,一匹打头,下坡的时候,车一颠簸,箱底就会碰地。
而车门一关,狭窄的气窗上的小玻璃就在框子里哆嗦,玻璃上有一层灰尘,再加上左一块、右一块泥水干后留下的斑点,连大雨也洗不干净。
爱玛与勒方苏瓦寡妇前前后后谈了三回,花了半个多月方定下章程来。
添上三辆四马快车,早、中、晚各一趟,一天三趟。
之前那个燕子号班车,还是接着跑自己,就是一快一慢,价格上有区别。
当然,之后,会慢慢淘汰掉那个老旧的破班车。
关于如何分红呢?
卢欧先生出大钱,独得四成,寡妇出大力,得要二成。
可以。
爱玛又将汉恩存储蓄所的钱全部取出,自己又给他添了一部分,给汉恩一成,私下对汉恩是这样说的——宝贝,你是个早产儿,才会爱生病,妈妈很心疼你,现在送你一份产业,以后自己可以学医,像你爸爸那样当医生,好不好?
“嗯。”原来是这样子啊,自己是早产儿,所以只在妈妈的肚子里呆了六个月吗,因此他与大哥的生日只差半年多呢。
“要谢谢妈妈啊。”爱玛好笑的搂过他,说笑逗着汉恩。
“谢谢妈妈。”汉恩却十分正经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