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的道:“亲爱的,今儿高兴,彼得里茨基他们想要灌我酒,被我机警的躲了……不然今晚是回不了了……”
那边的那种游戏,他玩腻了。
还是比较稀罕她,那种胜利的喜悦在外人面前还得端正,只有在安娜这里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
“哦……”安娜知道彼得里茨基是渥伦斯基的朋友并战友。
彼得里茨基是联队里一个青年中尉,家族并不十分显贵。
不仅没有钱,而且老是负债累累,到晚上总是喝得烂醉。
他常常为了各种荒唐可笑的、不名誉的丑事而被监.禁起来。
但是,战友和长官都很喜爱他,也包括渥伦斯基。
“……你什么时候启程,去莫斯科上任?”安娜阖眼歇着,低低问起正经事。
“就这两天吧,你整理整理,跟我一道走……”渥伦斯基懒洋洋地道。
“我……还得留两月呢?”安娜若有所思道。
“啪”的一声,渥伦斯基一掌拍在她pp上。
五个鲜艳的指印立即上浮,气道:“休想!不是通过主教公会离婚了吗?”
不痛,安娜却恼,伸手狠狠掐一把腰间软肉,才冷冷笑道:“为了你的仕途……”
其实这只是其一。
关键是卡列宁为了离婚这事惊动了夏宫内的皇帝,历朝历代的皇帝,哪有好相与的啊?定会召见问话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搞个家族病史得了。
健康长寿这四个字,对年老色衰的、有权势的人,是极富吸引力……
“……亲爱的,不能与你分开那样久……”渥伦斯基把她抱在怀里,双臂像钱钳子一样,箍的人喘不上气来,气呼呼道:“我不在乎什么仕途?咱们回莫斯科就结婚去。……”
安娜冷笑,道:“急了不是,等上一等也不行,还说什么爱我,一点也不为我着想……总不好让有心人看出你我早就结合在一起了……”
渥伦斯基见安娜真生气了,语气明显缓和下来,说道:“我爱你,我要你呆在我身边,别的干什么我不管……只要晚晚可以这样子就好。”
安娜被他的话一噎。
见安娜面色没有那么僵持,知道自己的软话起作用了,就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圈住……换了姿势。
……又要……开始了。
安娜环着渥伦斯基的脖子,心想:当真是位‘器大,活好’的花花公子。
“……你留下再呆两月也行,但不准见卡列宁……”渥伦斯基抱着她……,喘咻咻的道:“不可以让谢辽沙上咱们的床。”好几回,他发现谢辽沙与安娜一起午睡。
“谢辽沙是我儿子,那怎么了?你思想怎么这样龌蹉……”安娜气的打他一下,渥伦斯基一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出了。
安娜眉头一皱,叫道:“你怎么又在里头,我不是和你说了,现在这种特殊期间,我不能怀的。”
万一,生出来一个私生子,或是急匆匆的结婚,都不大光彩。
有些事,私下可以乱一些,明面上得大气漂亮。
她不是原文中的安娜,安娜敢爱敢恨,敢生敢死……不喜欢虚伪,隐瞒,欺骗……。
“忘了,对不起啊。”渥伦斯基亲她一下,赖皮的像个小坏蛋。
“那你,……还不快点。”安娜嗔怪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