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秦溱将信件往眼前一放,那信开着口。信封白白的什么也无,两人倒是寻摸不出是谁的。
陈鸿文拽拽自己妹妹道:“走吧,这就是人家看过的”。她们等了好大会人也没回来,只好回家了。
马车上秦溱喝了口温热的茶:“哥哥,要不咱们看看。说不定有线索的”。陈鸿文本来是打算直接把信扔了的。不过啊总是会有些好奇不是。
秦溱一脸焦急看着,最后两人把信拆开。信上写着些沈麟有关的,关于什么契丹的战事。这契丹打仗的事京城还未传开。
“妹妹,这瞧着好像还蛮重要的”陈鸿文摸摸自己的鼻子道,这可大发了。他思忖了半道:“要不咱给人送去?”
吩咐着车夫转了方向,一边的酒楼上,一个穿着锦衣的人,笑呵呵的望着那远去的马车。那就是那个丢下信的人。
“哥哥,这会不会有什么不对的?”这来封信还和那大魔头有关。这也太诡异了吧。可陈鸿文是谁一看着信就想起了,自己能做多大的贡献呢。那侠义传上不是写了还有密信的事。那大侠不就是丢了封信才惹来杀身之祸患的。
要是叫秦溱知道自家哥哥怎么想的,估计能笑的趴在地上。真是书上的事也能信啊。陈鸿文正正色道:“咱去吧,反正去那侯府还有什么不成”。
秦溱点点头,也对那侯府又不是只有沈麟一个在。随便交给个门房也就成了,只要送到就成。马车晃悠悠的,延平侯府算是在皇城内。那是勋贵人家的聚集地,不像陈家只能住在城东。那延平侯也算是颇有些根基的所在,家里出了个皇后。
勋贵住的地界自是和平民的不同,高门大户的,那一片小贩子都很少。马车走到那附近停下了好几回,都是些大人女眷们的轿子。长长的队伍,那可是都是了不得人物吧。在京城里算是随便捞出来个可能都来头不小。
兄妹两个好一会子才到了延平侯府,侯府的大门是不开的。除非有那大事才会开启,大门边有个小间算是侯府的门房。
陈鸿文掀开车帘子对着那一边的小管事道:“去问问,我们要给世子送信,看人在不在”。那管事的了话,就进了那门房处。
屋子不大,有个小炉子正咕嘟着。屋里有个管事模样的正坐在桌子边写着些什么,靠着窗户有两个小厮在整着帖子。
那管事咳嗽了声道:“请问,世子在家吗,我家主人捡到了封信”。那里边一个穿着宝蓝衣裳的道:“去去,没看正忙着呢。还世子呢,没在家”。
那管事一脸的尴尬继续上前道:“这位管事大哥,您能行个方便不是?这信好像还挺要紧呢”他从袖口掏出个荷包递到那管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