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秘那处蓦然遭狼爪,李春花脸唰的一下红了,条件反射的推了他一把,羞愤道:“你干啥呢!我,我还疼呢……明明昨儿晚上你说一会儿就好,可是你一直都没停,快的我受不了。我哭着求你,你也没停!”
她力气大,直接把赵朷推了个趔趄,差点摔下凳子去。
赵朷稳住身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误会我了,我是想替你揉揉那里,就不那么疼了。”
“你当我傻呢!”李春花羞愤的跺跺脚,“又不是手疼,揉揉就不痛了?”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用?”赵朷目光炯炯,上下看她一眼,见她羞得脸红如同抹了胭脂,也不逗她了,温声道:“昨天让你受累了,这几日我不碰你,等你不疼了,咱们在行房。”
赵朷在那事儿上太勇猛,李春花被折腾一晚上,心里着实有点怕,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心情大好,一口气吃了十五个粗面馍馍,七碗玉米糊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嗝。
四月午后的阳光不温不热,吃饱喝足的李春花,被晒的混身懒洋洋的,赵朷起身收拾碗筷,向来勤快的她没动手帮忙,实在是她吃的太饱,加上昨夜的余韵,身上又酸又痛,不想动。
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偷懒的李春花,听着灶房里,赵朷洗碗发出清脆悦耳的瓷器声,感受着四月里的微风,带着远处田地麦子的清香,和院中桃花芳香。满足的长长打了嗝儿,心说,嫁人真好,这么悠闲自在的生活,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啊!
赵朷洗完碗,出来说:“太阳这么好,我给你搬个榻子,在桃树下睡会儿午觉吧。”
李春花听的很心动,又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不是要去老院看五妹么,我头先一觉睡到午时,吃了饭再睡,要是别人知道该笑话死了,还当你养了一只猪呢。”
“就躺一小会儿,无碍的。你就算现在去,我爹娘也在午睡,没得打扰他们。”赵朷把堂屋搁着的木榻子搬出来,在上面垫了床软软的被褥道:“这是你的家,你想怎么着都行,谁敢笑你。”
村里人大多都有午睡的习俗,李春花想想也是,她身上实在酸痛,也便不硬撑,躺在木榻上,和睡在旁边另一个木榻上的赵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渐渐睡去。
再次,外面的天儿已经暗了下来,李春花迷茫的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屋里的炕上,身上盖着被子。想来是下晌午天气变凉,赵朷把她从院子里抱进来的。
想到自个身子那么重,赵朷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把她抱回屋里,李春花心里甜滋滋的,心想,她的男人也能抱得动她呢,以后她就再也不用羡慕那些身子娇小的小姐妹们,成日炫耀她们男人力气有多大,能把她们抱起来做那事儿呢。
正想着,赵朷推开门进屋了,他面色阴沉,双眸似冰,说话很急:“春花快穿衣裳,我们去老院。”
“怎么了?”他的脸色太过阴郁,李春花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跟着赵朷往外走。
院外站着一个十五岁左右,衣衫素净,面相白净,一副书生气的少年,看见她出来,红着眼,喊了声:“三嫂。”
“四弟,你怎么来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李春花被他们兄弟俩的模样给吓到,着急的拉着赵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