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地点基本上也可以确定。”

李南指着墙上挂着的日历说道：“当年死在非喏的苏联士兵有上万人，那么伊夫琴科打算报复的话，必然会选择一个人多的时候。而三天后五月八日，也就是欧战胜利日，到时候会有十多万民众要去时代广场庆祝，所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作为夜灯的发明者，霍华德补充道：“毒气这种东西在密闭的地点释放才有效果，如果想要在露天有风的室外投放，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天上抛洒。”

听罢了众人的分析和推断，菲利普斯将军命令道：“调集所有人手，马上检查纽约内外所有的机场！”

四处搜索这样的事情就用不着李南和霍华德了，所以两人离开了分部，返回了霍华德的豪宅休息。

霍华德是美国军方的最大军火供应商，这些年售卖军火赚到的钱也是不少，否则也不会引起国会那些议院的嫉妒和陷害。

李南抽着雪茄，拿着盛满金黄酒液的水晶杯，欣赏着客厅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幅价值连城的世界名画。

霍华德靠在沙发上，也是左手握着酒杯，右手夹着雪茄，见到李南对这些画很有兴趣，他大方的说道：“这次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这些话有喜欢的么？喜欢就尽管拿走。”

“这个人情你先欠着吧，我以后在找你拿。”

虽然这些画每一幅的价值都很高，但是对于来自大宋的李南来说，它们实际上一文不值，还不如一张蒸汽机的图纸值钱呢。

自从在系统处抽到了画技之后，李南用其在东京城忽悠过宋徽宗，以后有闲暇的时候也会画些东西玩玩，一来二去的反倒对绘画有了几分兴趣。

李南欣赏墙上那幅拉图尔的名作《蓬帕杜侯爵夫人像》。

望着画中高雅与傲慢，细腻与成熟并存的侯爵夫人，李南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格里菲斯公寓外面遇到那个美艳绝伦的苏联女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