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张籍说道。
“啊,解元郎还谈什么费用,咱这会馆本就是方便同乡的,这一路舟车劳顿,快请到上房歇息。”中年人忙不迭的说完后,便领着张籍主仆二人向楼上走去。
“不知阁下贵姓?”张籍走在后面问道。
“免贵姓李,是此间主事。解元郎你的事情早先张家大公子和我说过了,我寻摸着你得过几天才到,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对了,咱会馆中还住了几个前来赴考的举人。”李主事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奥、原来是李主事,来赴考的同乡不知道有谁,届时还要李主事帮忙介绍介绍……”
“那是自然。”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中,这间房窗户朝南不靠近路边,采光好又安静,屋内设施一应俱全,的确是个备考的好地方。
“张公子,有什么事情就下楼说声,我若是不在也可和伙计打个招呼。”李主事笑着说道。
“好,那这段时间就有劳李主事了。”张籍拱手行礼道。
“张公子说这话就见外了,出门在外同乡帮衬帮衬都是理所当然的。”李主事言毕告辞道,“不打扰张公子休息了,会馆中还有些杂物,我的安排安排。”
“好,李主事忙去吧。”
寒暄几句后,李主事离开了张籍房间。
张籍和张成把身上的行李放下,张籍去开窗透气,张成收拾屋子。
临清会馆坐落在北京城西南,咸宜坊附近,门口临街朝北,后面带个两进的院子,此刻张籍开窗后看到的便是临清会馆的后院,从二楼看去,这后院别有洞天,亭子廊台屋舍齐全,闹市藏幽也不过如此。
开窗透了透气后,张籍有将之关闭,毕竟初春,这正午一过天气还有些凉。一路奔波不是在船上就是在骡车里,张籍两人已是疲累不堪,收拾完房间,主仆两人便各寻了床铺沉沉睡去。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