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处就欢喜的带着太史慈来到了一个清静的院子前,叫门,不大一会,一个小丫鬟出来开门,见是刘处,赶紧让了进来。
上房油灯还亮着,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哪位深夜来访?”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太史慈热泪盈眶,飞奔着冲向了房门,在门外咕咚跪倒,哽咽着喊了一声娘。
屋子里一静,然后房门猛的被拉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出现在了门口,看到跪在地上的人,不正是自己是亲生骨肉?一把抱住,母子就在门前大哭。
刘处等娘两个哭了一阵,就笑着道:“伯母,外面风寒露重,还是屋子里说话。”
娘两个这才进屋,太史慈再次给娘磕头,娘就拉着他的手,对他道:“你走之后,娘的日子更加艰难,多亏你这个兄弟找到我,将我接来这太平幽州,要不然我可就死在外面来。”
“兄弟?”太史慈就疑惑了。
娘就一指刘处:“我已经准备认他做了干儿,岂不是你的兄弟?”
太史慈赶紧给刘处施礼,感谢。
“好了,既然你们兄弟相认了,就明天,我就安排你两兄弟结拜。”
当时刘处大喜,赶紧改口称盟娘,太史慈就很蒙。
第二天吕鹏带着文武一起赶到,参加了太史慈和刘处的结拜仪式,太史慈为大,刘处为弟。
太史慈的娘当场劝说儿子投效吕鹏,太史慈也就欣然同意,正式成为吕鹏手下一个干将。
古代的婚礼繁琐得令人发指,即便是拜堂之后,也有种种规矩要遵循。
而这时候,刘处就鬼头鬼脑的拉住了吕鹏的手,传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张望一番之后,悄声的对吕鹏道:“主公,您交代我办的两件事情,我办成了一件,另一件没有办成,还请主公责罚。”
吕鹏就问道:“哪两件事情?办成了哪件?没办成哪件?”
刘处就汇报道:“你让我寻找徐庶的老娘,因为资料不全,所以没有寻到,还请主公责罚。”
吕鹏就有些惋惜,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自己也不过是从演义上看到的,其实演义那东西不一定做的准。
“这个无所谓,将来我再想办法,那还有一件呢?”
“太史慈的娘,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接过来了,现在就安排在幽州城内,当时看到主公实在是忙,也就没有通报打扰。”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当时你真的不是用强抢吧。”
“哪能呢。”刘处就嘿嘿的笑着:“当时我不过说,我曾经在一次行商的过程中,遇见了太史将军,和他一番深谈之后,为他的处境感到担忧,出于仗义,不忍心他将老太太留在山东受苦,于是自告奋勇,接老太太过来,同时我承诺,他在幽州安顿下来的消息告诉子义。现在老太太已经认我做了干儿。”
吕鹏就加冕的拍拍他的肩膀:“论起坑蒙拐骗,你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真正做到了,随着形势的变化,就拿出一套最合理的方案,很好很强大。”
被自己的主公这样夸奖,刘处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是应该引以为荣呢,还是应该引以为耻?
“老太太现在对我们的感观如何?”
“老太太的确是个知书达理,能够培养出太史慈这样豪杰的母亲,真的不简单,就在来幽州这一段,不再在街上行走,而且仔细观察了我们这里的行政状况,对主公的所作所为,每每都大加赞扬,他已经拜托我,准备给太史慈写信,让他回到幽州来为主公效力。”
闻听此言,吕鹏当时大喜:“这次,正好太史慈跟着公孙康来给我贺喜,你今晚就悄悄的去见太史慈,将这样的状况告诉他。”然后就非常解气的奸笑道:“公孙康,你个小狐狸,想通过这件事情,用道德捆绑住我的手脚,这次,我要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还把鸡蛋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