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当时大怒:“你还算是我们幽州人吗?连主公这样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主公为了我们获得了天罚,都已经不能人道了,难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当时刚刚站起来抱着小羊羔的吕鹏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怎么?不能人道啦?这怎么可能?”
这个老人就言之凿凿痛苦的道:“你看看,咱们的长公主都六岁了,小主公都四岁了,可是主公就再没有一男半女生养,咱们主公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妻一个侧室,再也没有充实后院,这不就说明一切吗?”
当时吕鹏算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在草丛中挣扎的时候,还担惊受怕的悄悄的摸了下胯下,还好,那小家伙虽然蔫了吧唧的,但还在呢,这多少让他放心。但看到一脸暧昧看着自己的许杰,转而就再次担心,自己是不是患了那个毛病,不行,今晚一定要让五妹妹给实验一下,确诊一下。
这个老人不管正在草丛里挣扎的吕鹏:“所以现在全幽州往外走的商贾都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必须给主公找到治疗的药物,以报答主公对我们的恩德。”
吕鹏闻听,当时就一脸豪光,就如同猪哥一样问道:“找到灵丹妙药没,送给了我们的主公没?”全天下的商人给自己找壮阳药,自己却没见到,这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截胡了,田丰,一定是那个老顽固干的,怪不得他现在整天红光满面,走路都虎虎生风,据说还纳了一个小妾,还要给他的重孙子生个爷爷呢,感情是将我的好处都被他独吞了,不成,回去就找他算账去。
正在胡思乱想,那个老者却哀叹一声:“平常的药物到是随处可见,但怎么能解了主公之病?再说了,我们找到了,也不敢冒然呈上,都要实验一下的,要不万一被小人做了手脚,万一将我们主公吃出一个三长两短的,那还不是我们全天下的商贾死罪吗?”
吕鹏就恍然了,在封建年代,生育繁衍能力是看一个朝代是否政通人和,是是否盛世太平最主要的表象之一。怪不得户部不断上报大好形势之一就是这最近几年,幽州治所之下的新生儿出生有着可喜的巨大的增加,如此让百官无不欢欣鼓舞,感情问题出在这里啊。全民壮阳,那还不出生率大增?
现在虽然和曹操展开了决战,但有并州和翼州隔着,幽州已经成了战争的后方,在吕鹏的治理之下,再没饥馑罹难之苦,生活的富足与安定,让百姓看到了生活巨大的希望,那么也就将汉族人最大的特长——繁殖,表现的酣畅淋漓了。
于是,每家一对夫妻要是三年不生两窝,那都不好意思见人说话,于是就出现在这巨大的生育能力和现象的大环境下,吕鹏竟然四年无生养,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所以就有了所有人都担心的事情发生。
对于继续造人,对于纳妾的事情,百官无不时不时的谏言,大哥二哥更是成了碎嘴子婆婆每日见面必要唠叨的,这已经让吕鹏烦不胜烦了。
这下好了,如果大哥二哥听到,一定又抓了证据,于是就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喋喋不休、、、、、、的教导:“看看,天下百姓都在为主公担心,你却让人寒心,我就说,这次你总算是有了些闲空了,就不要出来,在家老老实实每日行好周公之礼,你就不听,记住了,这次回去,一年之内要是不弄出两三个孩子壮大大哥幼儿园的人数,你就再不许去任何地方。”
一年,两三个,猪啊。
在大战正酣的时候,却传出来吕鹏这个半仙要闭关修炼的消息,这绝对是非常荒唐的但在当时的人们眼中,临阵做法却敌,也是很正常的行为。谁让当时的人们都迷信呢,有事占卜问鬼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尤其在这力量对比严重不平衡的情况下,去寻找一下神仙帮忙,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办法,更何况吕鹏一直以神仙后代,隐族自诩,说不定真的去他老家,叫来几个神仙兄弟帮忙呢。
于是人们就理解了吕鹏这个荒唐但充满期待的做为。
吕鹏真的在这个时候去闭关修炼问鬼神了吗?那吕鹏的心就太大了,大到了没心没肺了。
吕鹏是用这种办法来宣示自己还在军中,以稳定军心,但却将大事交给了徐庶和田丰共管,然后自己带着许杰一溜烟的跑去搬兵了。当然,不是不靠谱的向满天神佛搬兵,而是去向乌桓草原上的那些自己封赏的小诸侯们搬兵去了。
他准备做一把当周天子的隐,做一回巡视诸侯的威风,向那些小诸侯们下达征召命令,命令他们和自己这个实际的周天子,去征战讨伐不臣的曹操。
这些小诸侯们得了自己的好处,大家吃饱喝足了,该为自己这个天子出出力了不是。
轻车简从,悄悄的回到了幽州,和田畴仔细的密谋了一番之后,田畴和吕鹏都认为这次去草原还是要悄悄的进村比较好。
这第一个是先摸清一下草原形势,看看那些小领主是不是真的跟着自己,别在自己一出现,大家根本就不认自己,那事情可就尴尬了。
再一个既然去整合联军,就要给曹操一个出其不意,那样才有最佳的效果。
于是吕鹏化妆改扮,在两个哥哥的商队配合下北上乌桓。
从渔阳过长城(古代燕长城)眼前立刻一宽,平坦辽阔便铺面而来,那种天高云淡风吹草浪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这次吕鹏进入草原虽然没有上次进入草原的血火目的,但也是肩负重任,但有这样的美景,当然心境也就好起来了。
就连变得阴暗的许杰也心情舒畅,话也多了,笑声也爽朗了,真的是腰也不酸,腿也不疼,脚也不抽筋了,感慨道:“我往日来往草原,那都是怀着战战兢兢地心情,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了。”
“什么样的不同?”吕鹏就在草地上打着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