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濮阳江也是紧张的望着女儿,紧张的他,连膝盖上的痛都无视了,蹲在地上也一遍遍地唤着女儿。
“嗯…”濮阳柔原本要垂下来的眼皮,听到父母和嫂子焦急又尖锐的叫唤声,她缓缓无力的点头,一只小手与周云月紧紧相握着,极为虚弱的回道:“我要保住孩子!”
“好好,保住,肯定能保住,你乖,别睡、别睡过去!”周云月连连点头。
栾宜玥也在旁边给小姑子打气,明明时间才过了几分钟,她却觉得时间如同过了半个世界般漫长……
她只能在心中呼唤丈夫,让他速度再快一点、快一点,要不然,按濮阳柔现在的流血量,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的眼眶就发红,小姑子这些天是有多宝贝她腹中的骨肉,她是有眼目睹的,她真的不想让小姑子她承受丧子之痛!
正在此时,濮阳大房门口,却来了不速之客——
“小继!”
门口处,却是传来了牛贱妹惊恐的尖叫声,她匆匆地扑向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儿子身上,尖叫地唤道:“小继、你怎么了样,小继!”
随着她的声音,大房院门口还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那是靳志承!“小柔?”靳志承与牛贱妹不同的是,他没有看向小弟靳志继,而是先看到躺在地上的妻子。
特别是岳父母全都围在她身边,他不解地唤了一声后,身体急切地跑到妻子身边,大手更是用力的挥开伏在妻子上空的栾宜玥——
“玥丫头,好你个靳志承!”濮阳江暴怒了!
无能的看到自家怀孕的儿媳妇,被靳志承这混小子推倒在地上,眼见这姓靳的居然还敢要抱起他女儿,欲害她小产!
他想也不想的,一拳揍在靳志承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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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阴着黑脸利索离开此地,心中却是真的被恶心到了,未想回到家时,却看到自家大院里,来了一个大男人,此时却用力的扯着他大妹的手腕要离开院子——
事情起因:
在大哥吃了早餐后,拿着野味走人了。濮阳柔见亲妈不要她打下手,便一个人在前院里四处游逛,打扫院子,兼将石桌上的瓶子茶壶等饮茶用具洗干净。
她好不容易干完活儿了,正扶着石桌想休憩一会儿,未想身后突兀有人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整个人扑撞向石桌上,腹上受痛的抽搐了一下!
她已经很努力地稳住自己身形,可实在是太突兀了!她还没有来得急呼痛,就被人转了个身,立马的,入眼的男人一脸凶相的瞪着她一眼,抿着嘴、直接就一发一言地接着她大步往向走!
濮阳柔痛地脸色铁青,一手扶着腰际,头脑空白!
正在此时,濮阳渠的精神力看到了自家院子的情况,疾步跑回家,人没有到,声就如雷般响了起来:
“放肆!哪来的暴徒,你给老子放手!”
濮阳渠怒了,出声喝斥的同时,已经抬起一脚犀利地踢向那男人,其势千钧,逼地对方退后,他顺手将大妹给护在了身后!
“嘶”就看男人退地再快,也是被濮阳渠给横扫到了腹部,痛地他低呼的同时,终于开口说了来到濮阳家的第一句话:
“濮阳柔你这个贱妇,我说你为什么不回家,原来是在娘家里藏了个姘夫,我真替我大哥不值!”
“靳志继?”濮阳渠一听到对方的口气,立马就知道此前的大男人是谁了,可不就是靳家刚上完大学等分配的拖油饼!
“对!”靳志继点头,望着濮阳渠点头,朝着他讽刺道:“你这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脸正相,干嘛净做些男盗女娼的狗屁事?你不知道濮阳柔她是有夫之妇吗?!”
濮阳柔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双手抖着抓住了大哥的手肘,低呼:“大哥,我、我好象流血了!”
“小柔!”“天啊、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