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求她呢!看她那副嘴脸,跟我欠了她二百似的!”言玉将脸一撇,好气道,“哎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落草为寇的,还真没看出来!怪不得你整日里学么我那锦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不过看在你刚才表现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但是解药的事,还得由你去办,你好懒也是云苍山的人啊,连个解药都弄不来吗?”
江寒闻声稍有舒缓,又是脸色凝重起来,忙冲一玄衣问道:“这位大哥!我记得上次咱俩好像还在一起喝过酒啊!”
“是吗?”
“是啊!是啊!我记得你酒量很好的,都把我灌醉了!”
“我怎么不记得这儿事啊!”
“哎如不这样,改天我请你喝酒!倒时候咱们一醉方休!怎么样!”
“关键是我从来是滴酒不沾!你就不必破费了吧!”
“那怎么行!咱们可以喝那个那个”
“果啤!”言玉抢着。
“果啊对啊!喝果啤嘛!”江寒闻声一愣,虽不知言玉说的是个什么东西,却是顺势拿来,冲玄衣发起了猛烈地感情攻势,瞬间糖衣炮弹漫天乱炸,“而且,听说皇瓜镇最近新来了一批那个那个你有没有兴趣,到时候兄弟带你去吃花酒怎么样!还有啊”
“好啊!好啊!”
“哦!对了!你知道这解药是从哪儿弄来的吗”
“解药啊!不知道不过你们若是去求她,比登天还难!我们却是私下有个小方子,而且功效比那解药也要好上许多,并且立马见效,现在既然大当家的都发话了,我就告诉了你,其实也很简单”玄衣闻声对江寒附耳低言道,“就是用那”
“真的?”江寒闻声一惊,继而一脸为难地看着言玉,吞吐道:“哥哥!你怕是得受点罪了”
“到底什么办法,快说啊,我现在两条胳膊都肿起来了,疼得要命,不怕受罪!”
“是这样,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恶心了点”江寒一脸无辜地说着,见言玉和小飞二人脸上毫无惧色,又道,“哦!其实就是用童子尿浇在你的手上,反复擦洗,去除毒性”
“童子尿?反复擦洗!不过若是真能医手,其实也没什么恶心的,只是这荒山野岭,到哪儿去找童子”言玉虽是有些诧异,却依旧配合着江寒的话。
江寒闻声也觉为难,又问玄衣道:“这位大哥!此法虽然是好,可是我们去哪儿找童子啊,童子应该都是年龄不大的小娃娃,再说这山上的人家早都搬走了,哪有啊?”
“哎这有何难!所谓童子未必就非得是小娃娃,成年人难道不行吗!只要他满怀童真,还未破身,是个处子,无论男女应都是可以的!”玄衣认真道。“比方说,我就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