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声?”
栾贵妃以为是有了何怀信的消息,立即站起身来,关切地问道。
何怀瑾望了望那些跪在不远处的仆侍,没有作声。
栾贵妃看在眼里,喝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还不快滚?”
这些仆侍跟随栾贵妃多年,对她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栾贵妃出手阔绰,他们跟着栾贵妃,生活、以及各方面的福利要比其他宫里的好上不少,但恨的是栾贵妃喜怒无常,在她面前经常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不敢对她有丝毫违拗。
果然栾贵妃一声令下,这些仆侍迅速作鸟兽散,最后一个离开的仆侍还不忘紧紧关上了房门。
何怀瑾看着母亲脸上焦急的表情,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但一直忍到众人都退光后,这才道,“不是关于四哥的,而是关于何清平的。”
一听到“何清平”三个字,栾贵妃就有些咬牙切齿,哼道,“那小子没什么能耐,尽会说些甜话讨好别人,现在贞妃靠着他居然成精了,也封成了贵妃,与我平起平坐,想想就气人!”
何怀瑾安慰道,“贞妃没什么能耐,也就是父皇一直心软,论长相、论才识、论手段,她哪里比得过母亲?”
栾贵妃仍旧忧心忡忡,“贞妃倒是不足为虑,只不过她的那个儿子何清平倒是不让人安省,我夜夜做噩梦,梦到何清平以后登上了皇位,我们母子三人跪在他的脚下,想想就让人窝火和咽不下这口气。”栾贵妃定了定神,问道,“你刚刚说关于何清平的风声,指的是什么?”
何怀瑾看了看窗外,确定的确无人后,才低声道,“听说何清平的消失,与宁乡侯有关!”
栾贵妃眼睛睁得大大的,“宁乡侯?何清平难道不是宁乡侯的学生吗?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