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木村井平去吧,只有他出手,才能够把咱们战神家族的尊严重新抢回来。”
“木村井平?”
肥胖老者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我们木村家族后起之辈第一高手,现在就把它投入竞技馆,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毕竟,我们还指望,他能抢占今年的武道金剑大会十大高手的名额呢。”
木村向元的眼睛,盯着那渐渐落下的一轮红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来不及了,木村井平虽然是我们木村家最后的底牌,但是此时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要是不把这个华夏人给打下擂台,战神家族的荣誉,一定会受到更大的损害。”
说到这里,他咬紧了牙齿,格格作响。
“而且,这个华夏武者的手上,还有咱们木村家族子弟32条人命,这一次,我要让他死得比木村次郎还惨十倍。”
肥胖老者冷冷地看着天边的落日,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明天就让井平回来,想必来他的老师,井田初一大人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衷。”
杨飞给薛明台打了电话,让薛明台保龙威武馆的弟子,自己却回到了离王镇。
离王镇上,许多人见到杨飞都亲亲热热地打招呼。
一路上,都有人送来瓜果蔬菜,杨飞从镇口走到小院,怀中堆满了礼物。
杨飞知道,自从自己暴揍了井田雄一之后,这里的红衫军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他愉快地接受这样的好意,然后敲开了小院的门。
小院之中,肖璇雅和水柔正在缝十字绣。
十字绣这种来自古老华夏的传统艺术,已经在整个东亚流行起来,肖妖精正是此中好手。
水柔有意结交肖妖精,诚心诚意向她请教,两个女人用不了几天的时间,便像姐妹一样亲密无间。
看着杨飞回来,肖璇雅放下了手中的十字绣,含笑迎接。
水柔却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又浮起了迷人的红晕。
杨飞一见水柔脸颊上的红晕,脑袋就有些疼。
他也不知道水柔的红晕,有几分真,几分假?
杨飞可没有忘记,就是水柔这一副羞涩而又温柔的样子,险些把自己给骗了过去。
水柔和杨飞寒暄了几句,便识趣地走出了小院。
杨飞把武道金剑大会的一些情况,告诉了肖璇雅。
他顺带着把战神家族和自己的恩怨,告诉了肖妖精。
算起来,肖妖精也是老江湖了,她皱了皱眉头,语气十分温柔。
“阿飞,我的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如果桑国井田初一和井空照出手,一定不可以恋战,咱们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杨飞知道肖璇雅的意思,哈哈一笑。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和井田初一,井空照这些大能死磕。”
“打得过咱就打,打不过咱就跑,怕死,是一种可贵的品质。”
肖璇雅被他逗得格格娇笑,天底下就只有这个家伙,把望风而逃这样可耻的行为,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清新脱俗。
当天晚上,杨飞进入了肖璇雅的房间,面对着如花似玉的肖妖精,他总是心痒难熬。
这一次肖妖精难得地没有使用天香国色的媚术,温柔地服侍了杨飞。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然而小妖精的万种风情,百般手段,还是让杨飞受用得很。
第二天早上,杨飞告别了肖妖精,去了平湖市体育馆。
他已经是擂主了,只要经过十次挑战不败,就成为了金剑候选高手,
成为金剑候选高手之后,经过20次挑战不败,可以上擂台角逐武道金剑十大高手之一。
平湖市体育馆面前熙熙攘攘,猛增的人流量,给这里带来了暂时的经济繁荣。
许多小商小贩在街道两旁,做起了生意。
有人卖特色小吃,有人卖各种土特产品,有人卖金剑大会的各种道具,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杨飞走到体育馆门前,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走了过来,递给了杨飞一张便签,便跑开了。
杨飞打开了便签,上面只有极为简短的一句话。
“请你喝酒,来不来?”
这句话的下面是一副简易地图。
弯弯曲曲的箭头直指前方,向左转之后,歪歪斜斜标着一个圆圈,表示目的地,
杨飞不免好奇。
到底是什么人盯着自己?而这种请客的方式更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