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看了李毅一眼,尉迟台百官向李二拜谢之后,灰溜溜的撤了回去。
李毅也有些诧异,没想到李二这么痛快,看来这段时间御史台把李二得罪的不轻啊,都是报应。
“好了,李毅,对于孙中丞的话你还有什么意见,如实说来,休要在耍混。”
“陛下,臣没什么好说的,孙中丞的话完全就是一派胡言,除了微臣经商这一事实之外,其他的,都是他道听途说,毫无证据,所以,臣不需要解释!”
“哼,李院正,我御史台有风闻奏事之权,难道说我不能参你的本?”
“我可没这么说,孙中丞,这所有人都看着呢,你方才进谏时,我可是没有丝毫阻拦,你参你的本,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但是现在陛下问我,难道我不能辩驳吗?还是说,你孙中丞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无需审判,直接就可以定我得罪?”
孙中丞听罢,顿时脸色一白,刷的一下跪了下去。
李二和百官也都被李毅上纲上线的话吓了一跳,好嘛,人家只是反驳一句,你就说人家是金口玉言,这不是打李二的脸吗?这金口玉言除了李二,谁敢用这词?
李二眼睛微眯,虽然对李毅的强词夺理有些无奈,但是李毅说的话却还是让他心中有了芥蒂,这一段时间,御史台的强势确实让他受了不少苦。
长孙无忌眼中精光一闪,却没有任何动作,脸上毫无表情,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水。
房玄龄眼神闪烁,似乎是欲言又止。
但是魏征确实有些坐不住了,虽然他不是御史台的人,但是他和御史台却是关系密切,要知道,他可是以进谏闻名。
现在被李毅这么一闹,使得李二对御史台心中有了芥蒂,如果现在不消除,以后很可能
酿成大祸,所以,魏征沉吟片刻,出班奏道:“陛下,风闻奏事是御史台的权力,也是御史台的职责,虽然凭空杜撰有失公允,但是知情不报却罪过更大,所以,还请陛下三思,孙中丞绝无给李院正定罪之意,只是执行御史台职能而已。”
李二脸色稍缓,他刚才也是被御史台气糊涂了,一时失了公允,现在被魏征一说,却已经回过神来。
然而,利益却没打算如此轻易地饶过御史台,如果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那以后保不准还会有人给他下绊子,而且,之前的事李毅还没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