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在这帮手持战斧的撒克逊人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罗马士兵列成一条直线手持长矛。依靠着被砍得破碎的盾牌不断挺起长矛从上向下刺击敌人裸露的脖颈。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他们知道刺哪里能够让他们的敌人血流如柱。
一时间狂涌的鲜血染红了厮杀的双方士兵,鲜血的红色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的血腥味,让所有人都杀红了眼,他们怒吼着,用着手里兵器相互至对方与死地。
卢迦就立足于他们中间,他猛地将拉伯兰旗插在土地中,挥舞着手中的斯帕达铁剑。此时一个手持战斧的撒克逊步兵看到了这个装备精良俨然一幅军官模样的卢迦。谁都知道能够在战场上击杀一个高级军官是什么样的待遇,很可能他会被提拔为贵族,成为军队中无人敢质疑的军官甚至塞恩的左膀右臂。
他害怕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甚至连盾牌都没有的罗马军官,他只有身后的一杆拉伯兰旗,他看上去并不如自己强壮,他鼓起了信心,是的,他信心百倍。他开始行动了,高举起战斧冲了过来。
太大的利益诱惑让他被蒙蔽了双眼,他只看见了能够加官进爵而没有在意到这个罗马军官他是否能够成为对手。
卢迦发现了这个向他冲来的撒克逊士兵,他并不紧张,他微微俯下身去,摆出一副备战的姿态。
“去死吧!”
这个撒克逊士兵似乎只知道这么一句话,他一跃而起,高举起战斧试图从上往下给卢迦来个致命一击。
他根本就不会想象这个胳膊没他粗的罗马军官有什么实力能够接下他这一击,在下落的时候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此时一定是在想着如何结束战斗了。
只见卢迦猛地向前一挺,不是硬挡而是躲了过去,他用肩膀猛地撞击那一跃而起的家伙的腰部,让那个家伙瞬间没有了平衡力。只见他怪叫着落在卢迦的肩头,并重重地跌倒在地。
卢迦不给他任何回过神来的机会,他上半身猛地转身反手持剑向下刺进了他的胸口。
“真是个疯狂的家伙!”卢迦抽出剑来,对着那鲜血直流即将死亡的家伙摇了摇头,不住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