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咏笑着说道:“璟晼伯伯,兰儿,不要为这件事情争论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出来了,这些事情,去讨论有什么意思呢?师傅是好是坏,这本来就是怎么看的事情。我们干什么为此伤了感情?”
“我最讨厌你这样和稀泥的人!每次你总是不会解决事情,就会和稀泥!这件事,不管我与兰丫头怎么样,那都没事情,可是你掺进来干什么呢?”京墨的话,一下让凤咏愣住了。
很无奈说道:“璟晼伯伯,我不过是不想你们吵起来罢了,怎么就成了我和稀泥了呢?”
京墨看着凤咏,无奈说道:“哪次你不是和稀泥?你想想,上次容妃的事情,你难道不是么?以往的那些事情,你不是么?你别管了,乖乖看着就行,别说话!”
“我怎么又和稀泥了?容妃事情我又怎么了?我不发表意见还不行么?一边是我伯伯一边是我师傅,床上躺着的不仅是我仇人还是我的姨母,我要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凤咏更无奈了。
京墨冷冷说道:“我最烦你这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我们逼你一样。是非曲直,都在你的内心,怎么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怎么做,你怎么做,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我们和你什么关系,有什么呢?又不是朝堂分党派,你就是选了一边,另一边会拿你怎么样吗?”
“我当然相信,我……我知道,正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怎么会不懂呢?我之前真的想过,您说,如果我和她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她也不会那么伤心,不是么?我前几天看到她留下的红枣桃花羹,我就想起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如果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她也不会有这感叹了。”
“呵呵,曾经繁缕听到你与白芷的事情,又知道兰儿的存在的时候,给你写了个信,差点寄给你了,里面也是一首诗。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我现在,倒是能够回答了,唉。你知道这些,那应该也知道一首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明白么?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多谢前辈教诲,前辈好意,在下心领了。”
“你要是真心领了才好。兰丫头等下就到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她说这个事情吧。”
这时候,繁缕假扮的白兰就出现了,自己与陵游的对话就中断了。
凤咏不知道,陵游到底是好是坏,自从知道了,陵游的可疑之处之后,自己好像越发看不到陵游的好处了。
其实不管怎么样,他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还救了自己,自己可能真的不能这样去想他。
就像京墨说的,他不过是太在意清荫阁了,才会这样,自己应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