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都知道了这个情况,你还没醒悟吗?魏华清不是你的良人,你也不是魏华清的孔明,你只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以为自己在为人家谋划的棋子罢了!不要自以为是了!你想想如果不是魏华清,你的家人你的未婚妻,会到今天的样子吗?白家为什么会这样?凤王府为什么满门抄斩?你到现在还这样单纯吗?我真是好奇,瑞珏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京墨显然比凤咏还要生气。
“我……”凤咏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若是你,现在想的就是如何让魏华清血债血偿,而不是在这为他的安危担心。换言之,如果下蛊的真是魏华清,那么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我也算是为瑞珏报仇了,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还是你觉得,你跟着这样的人,比你父亲还要重要呢?”京墨冷冷讽刺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凤咏刚刚要解释,就被京墨打断。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做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我开心,至于以后,我并不在意。留在清荫阁也好,回到索尔也罢,我就是我,我想做什么,不想要别人参与。”京墨冷笑,转头看着繁缕:“你不告诉陵游,也是因为你想报仇吧?嗯?当年如果不是董家,如果不是董良玉的亲笔书函,白苏也不会回去,导致现在这样吧?我相信,你这么多年不仅想帮白苏死而复生,还想着帮白苏报仇吧?所以你才不告诉陵游,任由蛊虫越钻越深,直到种好。”
繁缕看了一眼疯狂的京墨,没有说什么。
突然,床上的容妃开始强烈抽搐,金针已经压不住了。京墨拉起俩人,运起内功就开始往外跑,然后马上关上了门。
屋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虽然不大声,但是这种好像喉咙里堵住的叫声,比大喊大叫还要让人胆寒。
突然,屋内发出一声嘭,京墨冷冷说道:“头次发作,最为凶险,把压制筋脉发金针全部顶了出去,现在你们若是在屋内,都容易被她撕碎。”
随后,京墨放开二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锁,把门锁住,转头对俩人说:“虽然这间房特制的,冲撞不开,可是还是以防万一。你们就走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凤咏听到屋内东西倒地的声音,一声声用头撞床的声音,还有指甲挠木板的声音。
凤咏不知道,该是如何难受,才会让一个一个人用头撞墙用指甲挠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