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之后,凤咏才看到,刘妈妈早就泡好茶等自己了。凤咏走到桌子前坐下,浅笑:“刘妈妈这个点不应正在忙么?怎么这么悠闲泡茶呢?”
“哟,瞧凤老板说的,我这不是在这等着您嘛,您这么多天都不过来,外面都传您被关禁闭了,我不是担心您呢嘛。今天听顺子说您来了,我可不就准备泡好茶,让顺子教您去嘛。你这身子的安危,我们晚晴居上下可是惦记得紧呐……”刘妈妈依旧是一脸谄媚,可是从自称,就可以看出,这刘妈妈对自己态度有些许改变了。
“这话说的,我倒忘了。”凤咏说罢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递给刘妈妈:“刘妈妈这段时间照顾白芷辛苦了,这是我给刘妈妈的辛苦钱。我这准备出门一段时间,准备带白芷一起去,这就先来支会刘妈妈一声。这若是有人问起白芷,您只要说白芷因为芙蕖姑娘的事情伤心过度,病死了,就可以了。”
刘妈妈结果银票,眼珠子还在滴溜溜转着,好像在盘算什么,嘴里还佯装为难:“这……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贸贸然病死了……这……这怕是不好交代吧。”
“刘妈妈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能力也强,我这一走,可能三年五年不一定会回来,这晚晴居,还要靠着刘妈妈呢。您说这白芷身子一直不好,得点什么传染病也很正常嘛……比起这晚晴居的事务,白芷的事情,怎们能烦到刘妈妈呢?刘妈妈自然是有办法的。”凤咏笑得意味不明。
刘妈妈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朗了,这凤咏要是三年五年不回来,晚晴居每年的分红都够开多少个窑子了。白芷抓在手上,又要伺候,又不能接客,脾气还坏,还不如就此放了呢。反正白家之事早晚也会冷下来,到时候白芷若是走,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还不如趁着现在,能赚多少是多少呢。
刘妈妈想完,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恢复了笑意:“凤老板说的,凤老板这么久不在,我定会帮您好好看着晚晴居的。白芷姑娘身子一直弱,芙蕖的事情可能打击到了,生场大病很正常嘛,您瞧我,这一忙起来,连这茬都忘了,还要凤老板提醒,真是惭愧。”
“刘妈妈能力强,这晚晴居在我手里,就等于在您手里。这若是在别人手上,只怕刘妈妈也没这么轻松了。您说呢?”凤咏虽然脸上还是微笑着,可是语气里就多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刘妈妈听着这话茬,就知道这凤咏在敲打自己了,虽然刘妈妈不吃这套,但是凤咏的话,确实是说到了刘妈妈心坎里。这以前那易广兴的亲戚在的时候,每年的分红少不说,这日常还有这些那些的事情,白芷这种事吧,都算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那是,那是,凤老板对手下,那是特别的好。”刘妈妈对凤咏还是很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