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听,连忙说道:“不会!那自然是不会!今后啊,白芷小姐就和您一样,我对待白芷小姐若有不好的地方,旦凭凤老板和白芷小姐惩罚。”
这时候,有一个大茶壶一样的小厮,带着白芷过来了。
白芷还穿着凤咏看到时穿的白衫,衣袂飘飘,肤白胜雪,头上随手挽起一个髻,插着一个竹簪子,脸上不施粉黛,但却流露出高贵之气,只是那袖口露出的些许伤痕,让人知道,这女子刚刚从牢中被带到这里。
白芷看到凤咏,脸上顿时由悲戚转为了欣喜,想起家中的变故,欣喜,又生出了委屈,眼里顿时泛起了泪花,急忙忙冲到凤咏面前,扑在凤咏怀里,嚎啕大哭。
凤咏看到白芷这样,连忙搂住白芷,拍着脊背,安慰白芷。
哭了半盏茶的时间,白芷才断断续续止住哭泣,搂着凤咏的腰,没有说话。
凤咏摸摸白芷的脑袋,没有和白芷多说什么,转头对老鸨说道:“刘妈妈,白芷和晚晴居,我就交给您了,若我下次过来,白芷有什么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白芷会趁机向凤咏告状,一脸紧张的样子,结果听到凤咏只是说这个,心中顿时放下了许多,但还是结结巴巴回复道:“那……那是自然。”
凤咏点点头,转头对白芷说:“晚晴居的事情,我已替你安排妥当,白家之事,我无能为力,为你做的,只能这么多了,若有朝一日,我能找到证据,定帮白家平反,届时,再帮你恢复身份,迎娶你过门。晚晴居,你就先住着,我都交代过了,你只当是自家院子就好,不过街上,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招来些人说闲话。”
白芷看着凤咏,脸上有些疑惑,但是看到这么多外人在场,不好意思直接问,只好回复道:“那你多加小心,不用记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