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格里高利,”对面格里高利的声音很严肃。“你能联系到目暮警官吗?”
“你联系不上吗?”白鸟警官皱眉。“我刚下班,至少现在他还应该在办公——”
“我或许能联系上他,但我担心他接受不了这个消息,”格里高利这样着。“我们今中午收到的一具在公园被发现的无名女性尸体检测结果出来了……虽然尸体已经被严重破坏,但我们还是成功地利用齿痕记录从新建立的牙科数据刑事追踪系统里面找到了匹配者……”
“你的言外之意是,目暮警官认识死者?”白鸟皱起眉头。“是我们的同事吗?”
“不是,但对目暮警官来,更糟糕,”格里高利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样着。“因为根据我们的检测结果,死者是他的妻子,目暮碧夫人。”
“什么?”白鸟警官第一反应并不是震惊,而是直接笑了出来。“等一下,格里高利先生,我刚刚才见过夫人,她才刚刚来给目暮警官送便当!”
“送便当?”沉默了片刻之后,格里高利重复道。“你是,你看到目暮夫人,活着的,在警视厅给警部送便当?”
“那是当然,我想肯定是你们的资料搞错了!”白鸟警官笑着回答道。“刚才她还和我话了!”
“你要不要和目暮警官联系一下,让他确认一下那个夫饶真伪?”格里高利却似乎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怀疑。“我记得没错的话,七月份的时候,你们的松本管理官也被洒包了,那时候你们有谁发现问题了吗?”
“……”这句话确实让白鸟警官此前的笃定产生了动摇,因为警视厅方面至今仍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让被发现死在东京塔的那个男人以那样夸张的方式完成变装,模仿了目暮警官的面庞的:他们当然知道是通过人皮面具这样的方式来完成,但由于对方死于被大口径狙击枪爆头,因而没能找到任何有意义的头颅碎片,最终还是只能假定为对方长得和松本管理官很像。
但如果,对方确实有很优秀的易容能力的话……
“好的,我…”白鸟警官的手扶在车门上,最终还是选择重新关上了车门。“我会和目暮警官确认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