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沅已望一眼外头漆黑的天,探到:
“这么个天还喝酒,十之八九不如意,一为钱财二为女人,不知表少爷为的哪一样?”
花镜抬眼看看她,道:
“或许你该亲自去体会体会。”
“别——”沅已忙摆摆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人吧。”
花镜懒地同她再贫嘴,径直入了屋,一番洗漱后她信步长廊间,晏辛果真在院子里抱着酒瓶子发着呆,花镜脚步轻缓径直掠过。
翌日,花镜,沅已主仆二人起了个早,元老爷与晏辛为了送她们一程也早早地起了床,衬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花式微越发不懂事。
末了,也是晏辛费劲千辛万苦将其拉了起来,一行人沉默无言地走到了式微桥前,停了下来,花镜面容冷静地道:
“外公,便到这里吧,不用送了。”
元老爷也不再坚持,笑着点了点头。花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路哈欠连天神态疲软的花式微,轻轻一笑,绷紧的眉宇间放松了不少:
“微微,你若要同我斗还早的很,下次记得再狠一些。”
花式微终于眯开了眼,懒洋洋地看着她,吐了吐舌。十足十地挑衅:
“替我向姐夫问个好。”
花镜眉一挑,淡淡瞥他一眼,语态较之他还要悠闲几分:
“游家那里还需要再费些力气才能摆平,这段时间你便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清溪镇,微微,莫做无益事,省些气力吧。”
花式微不看她,又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倒在晏辛身上重重打了个哈切,晏辛将他扶正,对着花镜道:
“镜姐,您放心,我定看好微微不让他再胡来。”
花镜满意地点了点头,沅已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催促着快走快走,花镜便不再多说,果断地转过身子便踏上了桥,不一会儿,主仆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花式微又打了个哈欠,嚷嚷着要回家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