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岱从塌上一跃而起,惊出一身冷汗,大喊道:“你是谁?”
韦俊不等他说完,左手去卡他的脖子,右手握着一把短剑,想用短剑制服经文岱。
经文岱自然不肯束手就擒,他双手死死抵住韦俊握着短剑的手腕,眼睛珠都快突出来了,脸上的横肉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韦俊到底还是年轻,身体还没发育完全,被经文岱抵住后,继而有点使不上力,后劲有点不足。眼看经文岱就要扭开他的手腕对他进行反制。
杨小山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知道不能等了,用尽全身力量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这时候,韦俊还在和经文岱僵持着,杨小山掏出匕首架子经文岱的脖子上,牙关一咬,切声道:“再动宰了你!”
经文岱不敢动了,喘着粗气,惊恐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太平军!”杨小山冷哼了一声,沉声道。
经文岱一听“太平”两字浑身就是一哆嗦,“两位小爷饶命啊,我手上可没有你们的血债啊。冤有头债有主,求你们放过我。”经文岱说得还真是,他胆小如鼠,畏敌如虎,上阵都是躲在后面,从来没有亲自上阵厮杀过。他是一路靠着贿赂,拍着上面人的马屁才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你也许没有血债,但你带的兵可有我们的血债。这些债都算到你头上。”杨小山怒斥道。
经文岱听完更是魂不守舍,如同打了摆子一样,他哀求道:“两位爷,别杀我。只要你们能绕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杨小山倒不是真想杀他,只是要先把他吓住,他等的就是经文岱这句话,“这是你说的!”杨小山示意韦俊把他捆了,这才放下手里的匕首。
经文岱身子一软,摊在地上,费力的抬起头:“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行。你们要多少银子,我都答应给。只要能绕了我这条命。”
“你的命,我们可以不要。我们也不要你的银子,但需要你给我们做件事。”杨小山把匕首收起来,语气有所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