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爱恋，心中的人只有你。”李慕没有任何犹豫。

“用你的灵魂发誓。”王梓定定地看着他。

李慕一愣，灵魂？

“不敢吗？”王梓讽刺一笑。

李慕不由地手指点在眉心，为什么他突然明白这就是灵魂发誓的姿势？

“发誓，说你爱我，如若虚假永不为仙！”王梓张嘴吐出这些字，空洞的目光黑暗无垠仿佛拖着他沉沦下去。

李慕失神，重复道：“以灵魂起誓，如若负你欺你永不为仙。”仙，他是人，为何为仙？

说完这些，只有王梓能看见一道光芒从他的指尖钻进他的额头，转瞬间消失不见。

“你是心甘情愿的。”王梓此刻明媚一笑，露出几分妖魅，的确，她眉眼间流转的就是妖魅，“傻瓜，你不知道吧！从此你的灵魂就是我的了！”

李慕什么也没说，伸手握向她的手腕，带着颤抖，因为她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紫，她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

王梓任由他握着，一笑，如同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这副身体快死了！”身体承载灵魂的工具，破损了就装载不住她的灵魂了！

李慕伸手抱起她，整个人有些踉跄，“我不会让你死得，不会！”转眼间他带着她进入空间，一起泡进灵泉中。

王梓抬起泡进灵泉的手，捧起一些灵泉水，“这东西好用！”可以修复肉体破损衰老，可看她的手腕，青紫褪去，又冒出新的，除了维系现在的身体不恶化而已。

李慕全身湿透，身上的血色一点点融进水里，多久未曾哭过的他泪滴不停地滑落，“梓儿，不想活了，是吗？”

“嗯！寿元已尽吧！”王梓数了数手指，“也许还有几天好活！”

李慕抓起她的手腕，她的话像是在他心里剐了一刀，“你让我许下誓言，你哪！你也该答应我不许死。”

“如若只剩下折磨，你会让我死得。”王梓闭上眼睛，她累了，想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