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迫的目光真是让人压力山大,罗莎咽了咽口水,她可以理解为福尔摩斯先生吃醋了吗?
又将脑袋埋在夏洛克的胸膛里蹭了蹭,细软的头发摩挲着夏洛克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心颤了颤。
可怜兮兮地抱怨:“先生,我今天遭受了袭击。”
夏洛克扶着罗莎的肩膀一下子拉开她,神情变的严肃,仔细听还可以从他的询问中听出一丝紧张:“是谁?”
罗莎闷闷的声音传来:“维奥莱特德麦尔维尔。”
“大多数女人都不能正确认识她的敌人,疯狂的爱情蒙蔽了她们的谎言,从而将仇恨的怒光转向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夏洛克的表情不太好看:“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罗莎怯怯地反驳:“你似乎也将我包括进去了。”
“啊!”罗莎下意识地搂住夏洛克的脖子,然后被他横抱起放到壁炉旁边的安乐椅上,顺便给她脚上盖了一块毛毯,罗莎怔怔的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有一股热流几乎要从眼睛流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澎涌而出的冲动。
他做到对面的椅子上,发出刻薄的声音:“你如果脑袋如果不是装了通心粉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不适合赤脚踩在地板上,感冒并不会因为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来光顾你。”
这别扭的关心真是很夏洛克,罗莎笑了出来。
“先生,其实你只要说小心感冒就好。”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很温暖,让她有了一丝放松。
夏洛克直立着脊背,神情充满了郑重:“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相信您。”就像相信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这一永恒的真理一样。
少女的眼神盛满了盈盈的水,那里面满是诚挚的信任,就像一束光打进了他的记忆宫殿,理智也无法将它驱逐,只能任凭它霸占一个独特而又隐秘的角落。
夏洛克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红胡子,他久久地没有说话。
这一夜,罗莎做了一个,梦中她变成了一座孤岛,四面八方的海水向她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孤独地伫立在永恒的空间,很久很久之后,一束长长的光穿过海雾向她照射而来,她看到一艘海盗船向她行驶而来,一个威风凛凛的海盗站立在甲板上,他手里拿着一盏灯,他说他叫蓝胡子。
罗莎从梦中醒来,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的小腹沉坠坠的痛,就像挂了一块铅块,后背一片汗浸湿的水渍,她一下子掀开被子跳下了床,看到床单上并没有血色的污渍,松了一口气,来到卫生间检查,果然是生理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