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笑道“异度,我家主公可一日也闲不下来,他跟刘景升可截然不同。你放心,我马上派人去找寻主公,你且耐心的在这里等个三五日,小弟也好请教一番,不瞒你说,异度大才,小弟仰慕已久。”
陈登故意把话题绕开,东拉西扯,跟蒯越闲聊了起来,蒯越心中越发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耐住性子,陪着枯坐。
哪知,过了没多久,有门丁跑了进来,来到张昭近前,门丁凑到张昭耳边低声道“大人,冀州逢纪也来了,此刻正在门外等候。”
“哦?”
张昭微微一愣,随即捻髯笑了笑,冲门丁吩咐道“去,让逢纪先生进来,切莫慢待。”
张昭并没有瞒着蒯越,故意提高了嗓音,蒯越听到逢纪的名字,心头一惊,越发忧急,心说“这逢纪必然也是来求援的,如之,该当如何是好,若吕卓被他请走,我此行岂不辜负了主公所托。”
蒯越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逢纪‘得逞’,当逢纪来到会客厅,见蒯越也在这里,顿时僵立在了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登扭头看向张昭,以眼神示意,两人相视一笑,都想到一块去了。
冀州袁绍,荆州刘表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吕卓的身上,两家为了争抢,必然会拿出足够多的诚意,如此一来,张昭陈登自然没理由着急,反而,稳坐钓鱼台,尽可放心大胆的‘坐地起价’。
原本,不应该让逢纪和蒯越见面,可是,张昭偏偏让两人碰面,如此一来,逢纪和蒯越心中必然更加惶恐焦急,彼此守着对方,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许多,除了简单的客套寒暄,好像商量好的一样,谁也不再提及让吕卓出兵的正事。
晌午,张昭提议邀请两人吃酒,两人都婉言谢绝了,逢纪和蒯越,守着对方,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更何况是吃酒欢宴了。
等离开州牧府后,逢纪马上去了张昭的府上,而蒯越也带着厚礼登门拜访陈登父子,两人都盼着能够把援军请到自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