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几次三番的救了陶谦;别看他力挽狂澜曾救过关东诸侯;别看他请来管亥打跑了曹操,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
一旦头上被扣上意图不轨的罪名,这辈子,他也休想洗刷干净,怕是不用很久,他的项上人头就得搬家。
“慢着!”
吕卓强撑着抬起头来,盯着糜芳,一字一顿的摇头道“糜将军,请让我领我这顿板子!”
“吆喝?”
糜芳不解的笑了“我说,吕卓,这都什么时候了,脑袋都快搬家了,你还对这板子恋恋不舍,怎么,难不成,被打上瘾了,行,这是你自找的,本将军就耐心的等你一会。”
看着吕卓被打的屁股开花,糜芳当然乐的在一旁看戏瞧热闹。
那两万名将士顿时一阵喧闹,不知是谁带头,不一会,就呼啦一下,如潮水般围了上来。
“你们…要做什么?”
糜芳吓了一跳,脚下一个不稳,呱唧一声,一个屁蹲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要带走我家将军?”百夫长马宝山瞪着大牛眼,带头质问道。
“对,凭什么带我家将军。”
“我家将军?”
趴在地上的吕卓,眼睛微微有些湿润,这一百军棍,值了!
“将士们,兄弟们,你们都退下,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阵脚,不要听风就是雨,我相信,主公一定很快就能还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