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陶谦杀不得啊,万一那陈登再次领兵杀来,我等必将死无葬身之。”
“渠帅,三思啊,咱们身边只剩下300来弟兄了,可不能继续招惹徐州兵了。”
结果,周仓以为这些人会跟自己一样非常高兴,都巴不得能干掉陶谦,可是,恰恰相反,这些黄巾军,都被陈登给打怕了,杀陶谦,他们没几个人赞成,因为,陶谦要是死了,陈登绝对饶不了他们。
他们是黄巾,都是些苦哈哈的庄家百姓,死人的仇,他们不怎么在乎,他们更在意眼下的处境。
队伍也散了,饭也吃不保,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这种情况下,替死人报仇的念头,早就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不行,陶谦非死不可。”
周仓血气方刚,勃然一声大吼,吓的这些黄巾纷纷闭上了嘴巴,虽然不情愿,但是,不多时,一口大锅还是准备好了。
“渠帅,大锅有,但是,没有油!”
“那就用水,把水烧热了,把陶谦给我活煮了。”周仓牛眼一瞪,高喊道。
“是…”兵丁们急忙准备,砍柴的砍柴,担水的担水,烧火的烧火,有人把陶谦用绳子高高的给吊在了树上,油锅就放在陶谦的身下,锅里水花四溅,烧的热气腾腾直冒,瞧的都吓人,周仓却不为所动,大刀金马的坐在一个树桩子上,冷冷的盯着陶谦,那口大刀直直的戳在地上,宽宽的刀刃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渠帅,且慢!锅下留人。”
不多时,吕卓疾步匆匆的走了过来,裴元绍也在后面跟着,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到了周仓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