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是说有一个小孩子莫名其妙的晕倒了,然后昏迷不醒一个多月……”
张机拿手指着竹简之上的一列字,耐心地解释起来。
“好了好了!不用跟我说这个!”摆了摆手,韩言打断了张机的解说,“您就跟我说吧,治疗的办法是什么!”
“没有办法!”
韩言的问题很干脆,而张机回答的更干脆,而且是满脸的坦然。
“这不是有案例吗?怎么就没办法了?”
韩言看得清楚,张机用手指着的不是竹简最后面的部分,在这后面还是有不少的字的。
“后面说的是这孩子醒来之后的事情了。”
面对着韩言的质疑,张机显得很是无辜。
“后面说的是这孩子醒来之后的事情?”看着面前的张机,韩言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你看的这到底是谁写的医书?”
“哎?谁跟你这是医书了?”困惑地看着面前的韩言,张机张大了嘴,“这是史记啊!”
“史记?”
看着自己面前的竹简,韩言傻眼了,一个神医不看医书看什么史记呢?
“废话!当然是史记!而且是从你的书房里拿出来的!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能不认识了呢?”
鄙夷地看了一眼韩言,张机伸手将竹简卷了起来,放到了桌案的一边。
“你才废话,我要是认识刚才不就自己看了嘛!”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韩言一拍桌案,“你就说吧,这孩子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治!”
“没有。当然也可能有,只是我是不知道了。”
被韩言‘恐吓’的张机,很是理直气壮。
“哎!这样啊,那就只能把这个孩子放在这里了。”
叹了一口气,韩言也很是无奈。
“怎么?你这就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