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听着,我袁弘不过贱民出身,亏得大都督提拔,才从城门令做了这先锋副将,此知遇之恩,我必牢记心底,卞喜为人粗狂傲然,可大都督却是名者,所以,看在大都督的恩情上,尔等必须随我忠心无二!”
“将军,卞喜…卞喜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何必为他费心担罪!”众亲兵心疼袁弘,合力把袁弘抬上卧榻后,不容袁弘喝口水缓劲,一巡查队的兵士奔进来:“袁将军,不好了,卞将军率领先锋五个校列出营,向南安县进发!”
“什么?”袁弘听之大惊,一不留神,扯动伤口,那股子痛楚把他刺激的面目抽搐,几乎变形,但事况紧急,袁弘顾不得其它,大声道:“快,快带我去通告于达将军,务必想法拦下卞喜!”
南安郡北地林,林胜率部连夜奔至此地,经过探查,林胜得知东州兵三万兵马驻扎在南安郡城,其中一万人在南安郡西面的淮村。
“头儿,探听清楚了,赵源果然驻扎在南安郡西向四十里处的南安县,那是咱们临城东地界,与东州西南界交汇,两处南向便是江淮河口!”全崇说完,等候林胜的命令。
林胜望着远处的东州先锋营营盘,眉目舒紧不一,大约半刻功夫,丁尧带着斥候队回来了,丁尧使劲喘了几口粗气,道:“胜哥,一刻前东州兵先锋营营盘大开,数千甲士结队前往南安县!”
“这些东州崽子,难不成真有窥视临北的意图?”林胜冷笑自问,饶是全崇低声:“头儿,瞧着态势,真不好说,想那东州兵有三万,南安县不过赵源一校之兵,若真打起来,肯定干不过,咱们得想法子暗中插一刀,给赵源缓缓劲劲!”
“那是必然,只是麟附其身,无影无踪,区区东州崽子,想把手伸进别人的家门,得先问问他胜爷答不答应!”林胜戏虐笑声,全崇、丁尧二人已经明白其意,末了林胜冲丁尧吩咐:“我与你百骑,想法弄掉淮村东州先锋营的辎重营,弄不了就别回来见我!”
“得令!”丁尧沉声一笑,带着百余灰布骑向淮村方向奔去。
“全崇,派人监视南安郡城的反应,若是他们出军,以火油铺路,半途拦之!”
“属下得令!”全崇应声:“半途拦之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