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这么多人,真有个把反抗的,一拥而上将其打晕便是,还要我教?”
这是孙可旺第一次独力主持这么大的事儿,还要与宣大总督合作,自然不希望出一点纰漏。
说话间,罗汝才与郝庆回来,一群边兵从他们身旁而过,又涌进刘参将的府里去了。
“走,跟进去。”孙可旺低声吩咐道,其余将官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灌酒的对象,自然就是刘参将的那些家丁了。
同一时刻,张家口上下两堡各个把总、守备、游击的家门口,都出现了数量不等的边军,个个拿着酒,非要找这些将官喝酒,人不在,就找这些人的家丁仆役喝酒。
除了刘参将,其他将官的家眷罗汝才同样不打算放过,早找了郝庆,安排了不少边军中那些不太能打之人,同样是拿着酒上门拜访,目的也是要将这些人的家丁灌醉,掳走其家眷。
这些边兵只是找人喝酒,既不闹事,将官们的家丁就不好拿他们怎样。
家丁们同样也出身普通小兵,知道这些人的处境,这种情况还是得以安抚为上,否则很有可能被这些人借酒发难,真闹出什么大事来就麻烦了。
是以边兵和家丁们,或在大门口,或在前院,也不顾地上泥泞,一个个席地而坐。
连下酒菜都没有,就这么你一碗我一杯地对饮,大部分人就这么喝着喝着倒地不起,偶有几个酒量好的家丁,也顶不住流水般敬酒的边兵,能稍稍多坚持那么一会儿,没多久也都醉了。
......
夜幕降临,街上行人越来越少,终至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