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闻言,笑道:“哈哈,这定是赵子龙来了,传令下去,设宴下去与我师弟接风洗尘。”
监军刘循乃刘璋之子,他为张任的监军,就是怕张任与赵云以同门之名会晤,从而节外生枝。
“大都督当真要与赵云相会不成?”刘循面色不悦,声音低沉问道。
张任笑了笑,言道:“公子无须忧虑,任自有算计。还请公子附耳过来!”
刘循探耳过来,但听张任低声说道:“那赵云前来饮宴,必然要提及劝降之事。此时,末将便与他赌斗,若末将胜了,他赵云便要归降益州;若他赵云胜了,末将便拱手而降,献出沓中。可公子别忘了,所谓:事在人为。若末将真的败了,公子便可率众将齐出擒下赵云,到那时,这说客便由末将出马,游说他赵云了!若他不降,再杀之不迟,赵云一死,便如同断了韩炜一臂。”
张任把自己的计策告诉了刘循,刘循听后,面色果然舒展,露出笑意。
果然,张任大排筵宴,以彰显出与赵云的同门之谊。分宾主落座之后,张任的款待格外热情,这让赵云也倍感意外,再饮下几杯,顿时觉得劝降有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师兄弟二人倍感温情,赵云酒量也好,时不时也与张任麾下共饮。赵云正考虑着如何开口劝降之时,不成想张任先开口了。
“师弟,愚兄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张任笑着问道。
赵云也是笑着回答:“师兄但讲无妨。”
张任收起笑意,正经说道:“我等既然师出同门,便不藏着掖着。愚兄明白贤弟此来何意,你我弟兄毕竟各为其主,那兄便先得罪了,有什么话可都说在明面上啦?”
赵云焉能不知张任要说什么?依旧恭敬说道:“弟,洗耳恭听师兄之高论!”
张任此刻说道:“我等武者,以武为尊。你我弟兄以枪盟誓,切磋胜负,只降胜者不降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正合赵云心意,便痛快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