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剑阁一切平静,街道也丝毫不见血迹,只是军中大帐之内已然易主,典韦跟孙礼、朱灵三人正在偷偷的饮酒。外面则由卓膺支应着,卓膺这回可算悠然自得了,也是好酒好肉美滋滋伺候着。
剑阁已然失守的消息,被藏的严严实实。
另一方面,泠苞也刚刚进入广元地界,大老远的就看见吴懿带着残兵败将朝自己而来。
“子茂兄(泠苞表字)救我……”吴懿凄惨的呼喊着。
泠苞看着故友如此,于心不忍,即刻打马向前,说道:“贤弟无恙否?”
“唉……兄长,广元……广元丢了!”吴懿边说,还顺势跌落马背,以表现出自己悔恨交加,不能控制自己。
泠苞即刻翻身下马,亲自搀扶吴懿,关切说道:“城丢了大可打回来,但性命只有一条。贤弟莫要气馁,兄这便与贤弟杀回去!”
吴懿听罢,即刻附和道:“兄长言之有理,此番韩炜只带了赵云一将而已,且兵不过万,趁其立足未稳,我等速速杀回去,应该能攻其不备,一举拿下广元。”
泠苞听后,深以为然,即刻下令三军进发。就这样二人带着兵马复回广元。
行至一处岔路,吴懿对泠苞道:“兄长,大道焉能行之?那韩炜定然设伏,当行此小路,弟有一条捷径,可达广元!”
泠苞点了点头道:“贤弟所虑甚是!当走小路为妙。”
这泠苞智短,哪里知道吴懿是故意将他引向韩炜的埋伏地点。
又行军少时,大军进入一处山谷。但凡是个领兵之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最宜设伏。
起初泠苞倒也没有察觉,可待大军尽数进了山谷,他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正欲张口询问前方的吴懿,只见吴懿与他的残兵纷纷跃马扬鞭绝尘而去。
泠苞顿悟道:“唉!吴懿小儿误我,中计矣!”